谢安澜听会直摇头,从前只听说过古人迷信,没想到迷信到这个程度,就连个国家兴衰都能往病人身上按。
让陆初去扶起那位挡路病人,他则是跳下马车向那位妇人问询道,“能跟仔细说说都出什事吗?”
妇人看谢安澜身上华服,直接吓得匍匐在地上,不敢有丝毫隐瞒地说,“回大人,今天早上民妇照往常样起来煮饭,灶间积累碎炭有些多,就叫相公拿到库房里去存放起来,等到天再冷些好拿出来暖暖房,谁
陆乘舲笑笑,安抚道,“殿下,不必悲观,只是丢渭城,渭城离着帝都还远着,时半会打不进来,况且在嘉州城还有道天涧,那里地势凶险,易守难攻,们未免没有胜可能。”
说着陆乘舲又停顿片刻道,“当年,爷爷也正是靠着嘉州天涧断敌军援军,困死攻入帝都敌人……”
陆乘舲人话还未说完,马车突然挺住。
“怎回事?”谢安澜看看外面街道,还没有到王府啊。
“从旁边药铺里滚出来个病人,挡住路,马车跨不过去。”陆初直在车厢外面赶车,对外面情形看得清清楚楚,立马解释道。
天经历事,谢安澜觉得,恐怕再也没有比他还惨穿越者。
“殿下在害怕吗?”陆乘舲见谢安澜从出皇宫就直沉默不语,出声问道。
谢安澜摇摇头,他都是死过次人,对死亡已经没那恐惧,怎会害怕。
他就是觉得自己好惨。
穿越就负债累累,好不容易把外债还清,以为安心挣钱还内债就行,结果却告知他即将亡国。
谢安澜掀开马车车帘,向外看去,果然瞧见道路中央横躺着个全身血糊糊被烧伤男人。”
周围路过人,看到他都避恐不及,像是看到什灾难样。
而他家人跪在药铺门前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们发发善心,救救他吧,他不是什邪魔歪道被天雷惩罚,只是被木炭给烧伤。”
“滚滚滚,青天白日平地声响,你们家就着大火,不是老天爷惩罚是什,况且,你这刚送来就传出渭城兵败消息,不会是你家这个祸害惹怒老天爷,才让渭城兵败吧。”
医馆学徒死死拦在门外,说什也不让女人带他家病人进医馆治病。
普通人还能跑,他却连跑都不能跑。
好像他短暂穿越只是来跟他同名同姓古人还清债务样。
“你钱恐怕只能下辈子还。”谢安澜对着陆乘舲,心中更显凄惨。
上辈子最惨事是,死时候钱没花完,这辈子最惨事是,死时候钱还没还完。
这都是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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