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吃着皇宫御膳,听着谢苍溟念经,止不住地点头。
谢苍溟讲完,回头见谢安澜根本没有认真听,摇摇头放弃教育弟弟想法。
又把目光落在旁从进来直到现在都安安静静当摆件陆乘舲身上。
见他穿着身并不合身女子华服,面上平淡地问,“你可怨。”
陆乘舲摇摇头,后脊背挺得直直地回道,“不怨。”
谢安澜松口气,淡然道,“忘。”
谢苍溟也不惊讶,先前派去给谢安澜教导规矩人,都被谢安澜给气回来,就连成婚前天都在赌坊里度过人,能指望他记得什规矩体统。
谢苍溟垂下眼帘,沉着脸道,“吃饭怎没忘。”
“嗨呀……皇兄若是不提醒,都忘今早来匆忙都忘记用早膳!”谢安澜拍着后脑勺,作出副懊恼样子。
谢苍溟紧紧手,都要被谢安澜给气笑,本以为成婚有人管教着,要比以前老实些,没想到还是这个不成调样子。
皇宫坐落帝都中心,占据半个都城,宫殿高耸,巍峨壮观,遮天蔽日压得人喘不过气。
禁卫军们披甲着胄,表情肃穆地守卫在皇宫各处,使整个皇城如铁桶般,密不透风。
穿过曲折回旋、盘结交错阁楼,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齐齐踏上丹陛,紧接着便听到声声此起彼伏通报声。
不会,殿门大开,有宫人卑躬屈膝来到两人面前,领着他们进景华殿。
天子身穿黑色龙袍,明堂高坐,见两人进来,也只是微微抬抬眼,辩不出喜怒。
“为何不怨。”谢苍溟端起桌上茶盅,轻抿口问道。
“胡闹!”谢苍溟甩下衣袖,斥责道。
“皇兄教训得是,下次、下次定记得。”谢安澜忙乖张认错。
谢苍溟,“…………”
“去给宸王和宸王妃端点早膳上来。”谢苍溟真是拿谢安澜没办法,挥挥手吩咐下去。
又对着谢安澜语重心长道,“成婚就要学着稳重些,有些事可为而不可为,毕竟你现在不是个人,做事之前要多想想家里……”
在来之前,谢安澜就在脑中反复回忆遍面见天子礼仪,这会倒也不至于窘迫,和陆乘舲两人依葫芦画瓢行礼。
谢苍溟微微挑眉,无意识地转转手上玉扳指,诧异宸王何时这般懂规矩。
谢安澜没有觉察到天子目光,行完礼就老老实实在下首等着天子问话。
结果久久都不见天子有所动,想到原主德行,谢安澜咬牙,抬起头直愣愣地与天子对视。
两道眼神触及,谢苍溟松开转动扳指手,敛敛眼,声音听不出喜怒地问,“昨天为何没有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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