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舒心地在院子里逛逛,不多时,听见首饰撞击声,头抬,时间,竟然看呆,感觉面前人不似真人,倒像是那堕入凡间仙子。
“殿下,这是你。”陆乘舲像是没有知觉般,手里拿着套与自己身上穿着差不多服饰。
“哪里来?”谢安澜从震惊中回味过来,看着陆乘舲手中衣服诧异。
“应该是礼部置办,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谢安澜脑袋里瞬间就闪过这两个词,明明是形容女性,他却半点都没感到违和,就是那根弯弯曲曲树枝看着有些碍眼。
“若是能换成剑就好。”谢安澜心里想着,也不知怎就脱口而出。
陆乘舲听见声音,停下动作,微微喘着气道,“不过是随便比划两下,用不上剑,殿下客气。”
“哦。”谢安澜也没有过多纠结,没话找话地指着陆乘舲左手上绷带问道,“那个……你手上伤有没有好些。”
然在瓶底看见青囊坊特有标识。
陆初眼眸闪闪,十分肯定道,“定是王爷白天瞧见少爷你被鹅咬伤手,所以特意给你买!”
陆乘舲抬起右手,解开手上随意缠绕着绷带,看着上面触目惊心几道疤痕,不在意道,“不过是几道小伤,用不上青囊坊上好伤药,收起来,明天退还给王爷。”
“别呀,哪有收人礼还给退回去道理,况且少爷你现在是王妃,王爷送你东西,关心你不是天经地义吗?”陆初眼疾手快地夺过药,替陆乘舲抹上药粉。
“不样,这个王妃不过……”不过是挂名而已。
陆乘舲顺着谢安澜目光看向自己右手,笑道,“说起来还得感谢殿下送伤药,夜过去伤口已经结痂。”
“不用谢,就当是还你利息钱。”谢安澜摆摆手,不肯接受陆乘舲道谢。
“好。”陆乘舲也未多推迟,算是应下。
谢安澜松口气,忙道出来意,“昨天没有进宫,想让你陪……”
“殿下请稍等,容乘舲去换身衣服。”陆乘舲像是谢安澜肚子里蛔虫般,不待谢安澜解释完,他就知道该怎做。
话还未说完就戛然止住,摇摇头,闭嘴不语。
“少爷,你就别想太多,你这又是借钱又是替王爷还债还受不起他瓶十两银子伤药钱?”陆初上好药,见自家少爷不说话,开解道。
“嗯。”陆乘舲垂眸应道。
晚上,谢安澜心里揣着事,没睡好,大早就醒,去陆乘舲院子里找他商量点事。
本以为人还没醒,还得等上会,没想到刚进院子,就看见翩翩少年,正拿着节枯树枝在枯黄树下来回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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