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明义那双清澈眼睛瞬间泪眼朦胧,委屈哽咽道,“皇叔,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谢安澜顿时手足
当他看见王府大门口两人时,稚嫩脸上扬起抹欣喜,快步向王府走来,嘴里还嚷着,“皇叔、皇叔。”
谢安澜与福伯齐齐转身。
“世子。”福伯行礼,谢明义挥挥手并不在意。
谢安澜则是挑眉望着面前小孩,稍稍思索,拗口地叫句,“明义。”
谢明义也没有在意谢安澜不同寻常称呼,兴奋地从腰间悬挂着香囊中取出张崭新借条来,递到谢安澜面前,“皇叔,这是你上个月在这里打三百两借条,今日已到期限,请皇叔快快还款吧。”
,就当娶个人回来做摆件,他又不吃亏。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怎解决债务问题。
谢安澜不喜欢欠债感觉,但赚钱是需要本钱与时间,他现在是既没有本钱也没有时间……
簌簌扫地声在这空荡大街前回荡开来,谢安澜望着福伯那佝偻背影,忍不住疑惑问道,“福伯,王府真就什都没剩下?”
这福伯可是从原主开府以来就在王府做管家,可以说他对王府资产比原主还要清楚,而原主德行如此……他就点后路都没留?
谢安澜额角隐隐作痛,还真是说曹操到,曹操就到,面前小孩,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借钱给原主淮南王世子。
谢明义见谢安澜不为所动,张小脸都快皱成包子,“皇叔,再过两天就是姐姐及笄礼,作为弟弟是要给姐姐准备贺礼,今年月例钱都在皇叔这儿,要是送不上礼,父亲母亲会责罚。”
谢明义说完还悄悄瞧瞧谢安澜脸色,其实责罚他倒是不怕,母亲至多就是罚他抄抄书,跪跪祠堂,他害怕是叫母亲知道他与皇叔还有来往。
谢安澜轻叹,他倒也也想把钱还给对方,欠谁钱都不能欠小孩子钱不是,可惜他身上别说是三百两,三两银子都没有。
“那个……贤侄啊,能不能再多宽限皇叔两天。”对上谢明义那双黑白分明清澈眸子,谢安澜微红着脸说出让他都无地自容话来。
“啥?王爷问老奴什?”福伯握着把破扫帚,老耳支,声音洪亮,副耳朵不好使模样。
“说,王府还有没有多余钱?”谢安澜无奈又大着声问句。
“哦,鱼啊,王府鱼都让王爷给卖。”福伯摆摆手,煞有其事地说道。
谢安澜皱眉,“奇怪,好端端怎突然就耳聋。”
正嘀咕间,王府大街尽头,忽然出现个十二三岁孩子,身穿蓝色锦袍,模样富贵,正探头探脑躲在不远处张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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