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空山腿上下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别动。”许空山掐他一把,没忘记正事,“中午点眼药水了吗?”
“滴了滴了!”陈晚羞恼不已,挨着许空山的脑门和他眼对眼,“都说了全好了。”
这语气,明晃晃的打情骂俏。
陈晚吹了一晚上的枕边风,换来了许空山的妥协,同意他接着去服装厂。
第二天满玉山看着坐在副驾驶啃包子的陈晚,不知为何,油然而生出了果然如此的念头。
前后花了一周,陈晚和满玉山终于选出了前四十名,将名单给到朱文,由他通知进入复赛的选手,并联系报社同步报道。
“好的。”朱文接过名单,分别递上两包吃食,“我妈做的糖瓜,叫我带给你们尝尝。”
糖瓜呈白色,中间酥松多孔,是祭灶神的传统小吃,陈晚回过神看上墙上的挂历,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年尾。
他不吭声,王利安等人竟也没一个问过年放假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