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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若非特殊情况,谁会记得自己去年这个时候穿什衣服。
“咱们是不是该卖棉袄。”王利安吸吸鼻子,猝不及防降温让他久违地体验把感冒滋味。
事实上陈晚已写信和钱国胜商量棉花采购问题,棉花作为纺织厂原材料之,钱国胜想弄到手没什难度,但重点是运输,棉花体积那大,显然不能采用邮寄方式,不然成本太高,他们没多少赚头。
陈晚并非没有设计师对季节超前意识,但现在条件不足以让他提前太久囤货,况且百货大楼都还没上冬装。
往年南城入冬是在十月上旬末,今年十月二十几号便冷得说话冒白气。
“你先卖着厚款,回去想想办法。”陈晚头抽痛下,但他没心思管。
棉花、棉花、棉花……
回到家,陈晚拧着眉坐在缝纫机前,头抽痛频率越来越密集,他脸色愈发苍白,额头冒出层冷汗。
陈晚打个哆嗦,抬起头才注意到他忘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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