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吵醒周衍,景逸宸动作十分缓慢,用右手撑在床铺慢慢坐起来,肌肉酸
不等白哮说完,周衍厉声打断:“会议取消。”
路上,周衍收获不少异样目光,许多人在他背后窃窃私语,讨论有关他和景逸宸之间关系,还听到几句私生女话题。
他恍若不闻,沉着张脸走回病房,直到看见景逸宸安静睡颜,他脸色才有所缓和。
第二天早上,天色微亮。
景逸宸吸着凉气渐渐转醒,入目所及皆是片白色,所在环境是他无比熟悉地方,只是未曾想到有天他也会躺在这里接受治疗。
白哮那边很快有动作,没多久,周衍就接到陈泽铭打来电话。
“周总,陈落是时糊涂,他脑子不好使,你别跟他般见识,再给他次机会。”陈泽铭隔着电话连连求饶,面子什都踩在脚底下,声音都带着哭腔。
周衍不耐烦地皱眉:“给过他机会。”
“周总,你听说,”陈泽铭把态度放到最低,若是面对面跪下也不奇怪,“就这个儿子,他要是出事儿,以后可怎办啊,你也知道,在周家这多年,你姑姑她也不能”
闻言,周衍目光凛,眼尾溢出冷意。
他在床头摸到自己眼镜,戴上后视线清晰,然后动动胳膊,试着挪动下身体,左臂和胸口立刻传来清晰痛感,以及额头上方,他看不见位置,但能够想象到那里伤口缝多少针。
意外,连日来疲惫在个踏实睡眠后扫而空,精神放松已经代替身体疼痛。
房间里静悄悄,只听到他吸气声,就在他以为只有他人时,转头间,他看见周衍。
对方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肩膀,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外面阳光照射在男人半边身子,映得俊脸格外柔和。
景逸宸视线下移,看见周衍面前摆几份还没来得及整理文件,猜测对方昨晚熬夜办公。
“不不是,不是,”陈泽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变口风,“是问题,全都是错,是没管住自己下半身,伤害你姑姑,陈落也是没管教好,小衍,你就看在为周家当牛做马这多年,不求回报份上饶陈落吧,让他去医院当面跪地认错”
“陈泽铭,够,”周衍实在听不下去,冷声打断,“要是你,就乖乖守好自己二亩地,至于陈落,他结果是由法律来决定,与无关。”
说罢,周衍毫不留情地挂电话。
他转身往回走,若有所思片刻,又打给白哮吩咐道:“文件送到医院,今晚不去公司。”
“啊?周总,晚上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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