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宸对这个决定似乎没有太多情绪,低眸看着桌面,站在客观角度善意提醒:“周先生体质特殊,做人流有定手术风险。”
周衍直接急,大手挥,领导范儿十足:“不管,赶紧解决!”
景逸宸看着他,瞳孔清透,时不语。
“你看干什?”周衍莫名很不自在,皱皱眉,怒道:“你惹出来祸,你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你负主要责任。”
似是想起某些细节,他狠狠地瞪景逸宸眼:“那晚要不是你现在能变成这样吗?”
如果不是身上恶意太强,看起来甚至有点可爱。
景逸宸推推眼镜,点点太阳穴位置,声音不轻不重:“把头发撩起来。”
“你到底想干嘛?”尽管语气很不耐烦,但周衍还是照做无误,手撩起额前碎发,目露凶光,“景逸宸,你以为找你是来干嘛,看病吗?”
景逸宸对他态度浑不在意,盯着人额头仔细端详,眼睫轻轻眨动下:“气色不错。”
周衍:“”感觉拳打在棉花上。
笑肉不笑地扯扯唇角,然后把手递过去。
温热指尖落在手腕上,不似陶医生那般粗糙,景逸宸手很漂亮,白皙细腻,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像是博物馆里可供观赏艺术品。
“右手。”景逸宸突然出声。
“啊?”周衍愣下,反应过来后伸出右手,嘀咕句,“怎这麻烦。”
景逸宸抬眸瞥他眼,那种眼神,有点像是在看无理取闹小朋友。
自从新婚之夜过后,他们还是第次提到那晚露水姻缘。
在这之前,他们很有默契当做什也没发生过,毕竟中间还夹着个陆知燃,关系是诡异尴尬。
景
这种低情商人,还真是软硬不吃。
景逸宸从笔筒中抽出支钢笔,翻开病例单,刷刷几笔写下男人现在大致情况。
完事以后,他将钢笔放回原来位置,分毫不差。随即抬眸说:“周先生,对于这件事,您有什打算吗?”
周衍不禁冷笑,这还用问吗?
他做个残忍手势,“这是个意外,当然是拿掉。”
摸会儿,景逸宸收回手,说:“周先生,麻烦你把帽子摘。”
周衍心里直压着股气儿,当即不乐意,“不摘行不行。”
景逸宸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
僵持不到五秒,周衍看在对方是医生身份上,先让步,抬起手略微粗鲁地扯下鸭舌帽,让张英俊脸彻底,bao露在阳光下。
他额前碎发被帽子压贴在额头上,眼睛含着压抑怒气,鼻孔仿佛都在往外出气,可能是身体有异缘故,他下颌微鼓,比印象中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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