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永远在骚动。
第二天下午余风开车带谢安屿去木雕展,展厅门外站着两个穿汉服女人,个负责核看邀请函,另个负责引导受邀人进展厅。
为控制展厅里人流量,入场名额有限,进去人都是三三两两,不多。
展厅里面很安静,走进去谢安屿就闻到木头香味,这味道跟余风身上味道样能让他心安。
展厅里不是不能说话,只不过大家交流声比较小。
“明天下午带你去看展。”余风说。
“什展?”
“木雕展。”
谢安屿肉眼可见兴奋,眼睛都亮。
这场木雕展是个人展,主办人是余风认识位知名木雕师,他大学时候给这位木雕师作品拍过摄影集素材,凭着这段老交情,才拿到入场邀请函。
寰。
“为照顾你外婆才辍学?”
谢安屿点点头:“看病买药都要花钱,继续上学就没时间打工。”
刚开始外婆病情没有那严重,谢安屿那时还能勤工俭学,后来就不行,课余时间赚那点钱根本不够家里支出。
谢安屿上完高二就没再去过学校,他外婆临走前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里每件作品都让谢安屿叹为观止,很难想象这些作品竟然都是出自同个作者之手,以前是他见识少,眼光只局限在文师傅那间远离尘嚣木屋里。
身旁传来脚步声,谢安屿转头看眼。
来人就是这些作品创作者。
余风冲对方礼貌地点下头:“梁老师,好久不见。”
“真挺久。”梁怀玉笑笑,“得有五六年吧,刚才在那边看着像你,就过
谢安屿转头亲亲余风:“谢谢哥。”
“们在起有段时间,你打算直叫哥吗?就没想过换个别称呼?”
“那还能叫你什?”叫全名太生分,叫“哥”又不像情侣,谢安屿犹豫会儿,试探地开口,“宝贝……?”
余风看他眼:“你还是叫哥吧。”
余风这个纯1还是挺想听谢安屿叫声“老公”,这算是从谢安屿身上触发性癖吧,因为想象不出谢安屿这叫他样子,所以想听。
“爸妈怎走?”余风声音很沉。
“出海,在海上出意外。”谢安屿表情、语气都很平静,专注地看着电视上画面,“他们很少冬天出海,那个时候要上初中,他们说要多攒点钱,将来好供去大城市念大学。”
渔民水性不会差,正常情况下遭遇海难都有生还可能,冬天降低这种可能性,他爸妈是在海里被冻死。
余风抱紧谢安屿在他额头吻下:“余哥陪着你。”
谢安屿握紧余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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