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作孽。
夜里天黑,其他人看不见谢安屿嘴是肿,周祎看得见。
余风坐下抽张纸巾,摘下眼镜擦擦镜片。周祎靠过来低声问:“你那暗恋事业宣布告终?”
“你刚才就差进来观看现场直播,还问什。”
“总得确认下。”周祎看眼谢安屿有点红肿嘴唇,啧声,“你还真是铁树开花,这多人呢,就不能稍微克制点?”
余风心道要是不克制都不会这早出来。
眼就能看出他比谢安屿大不少。
不是这副眼镜戴着显老,就是气质比以前更显成熟。
周祎低头看着照片,心想:果然那什之后,两个人站在起时氛围都不样。
施无恙看破不说破,没多问,他来那天就看出来谢安屿对余风有意思,余风看起来不是个迟钝人,难不成现在才意识过来?
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谢安屿坐在旁喝啤酒,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并不平静。
余风不知无意还是有意,问他:“刚才吃糖?”
谢安屿转头看着他。
“橙子味。”
余风两句话就将刚才在帐篷发生切又硬生生塞回谢安屿大脑。
施无恙喝着酒瞥眼周祎。
这里还有个更迟钝呢。
周祎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余风:“充电宝找着吗?”
余风看他眼:“不需要。”
周祎心说,哟,您这倒是充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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