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摇摇头,哑着嗓子开口:“没打架,打他。”
余风愣:“单方面偷袭?”
“你好聪明。”谢安屿看着余风说,他是真心夸余风,但这话在眼下这种情况听起来就有点搞笑。
余风快被气笑,拉着谢安屿往客厅走:“口罩摘吧,这热天。”
谢安屿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余风去书房拿来药箱,从药箱
谢安屿把烟掐,丢进就近垃圾桶。他用纸巾擦擦手上血,坐最后班地铁回家。
谢安屿把手机关机,到家才知道余风给他打好几通电话。余风见他那晚还没回来,又联系不到人,直坐在客厅等着。谢安屿开门进屋,看到便是余风张阴云密布脸。
余风转过头看眼,眉心微蹙:“怎不开机?”
谢安屿跟余风对视着,他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裤子衣服上都是灰。
余风走过来,走近才看到谢安屿右手手背上全是细小伤口,手背也肿起来。
个不知死活狗杂种!!!咳咳咳……咳……”
陆洋冷冷地笑起来,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疯话:“怎,是不是已经滚过床单cha过屁yan?这是得多喜欢才会让你做到这种地步啊谢安屿!啊?!”
谢安屿眼睛瞪,猛地掐住陆洋脖子,他沉默许久,脑子里回荡着陆洋说话。
陆洋感觉到谢安屿手在微微颤抖,他已经没办法大笑,笑浑身上下都疼,他无声地笑笑:“就知道是你。”
谢安屿松开陆洋,陆洋躺在地上没力气挣扎,嘴里和鼻子不停地往外涌血。
“怎回事?”余风抓起谢安屿手看眼,“你手怎破?”
谢安屿垂下眼眸没吭声。
余风沉默片刻,嗓音沉:“你是不是去找你之前那个老板?”
谢安屿点点头。
余风既意外又不意外,这确像谢安屿能干出来事儿,但他是真没想到谢安屿脾气竟然这爆,隔天就去找人干架。他叹口气:“你跟他打架?除手还有哪里受伤?”
谢安屿捡起地上烟盒,从里面抽出根烟,又从陆洋口袋里摸出打火机。他点燃香烟,蹲在陆洋旁边,平静地开口道:“你做那些事,没办法让警察介入,不代表不会亲自教训你。”
“别再踩底线,如果你以后再招惹身边人,定会弄死你。”
谢安屿把点燃烟头按在陆洋右手无名指上,陆洋疼得手抽。
“不怕死,但愿你也不怕。”谢安屿低声对陆洋说。
谢安屿走出弄堂,低头看看手里烟,忽然放进嘴里吸口。他冷不丁呛下,嘴里喷出几口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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