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赶到医院,他妈还在石膏室打石膏,他来他妈就看陈姨眼,语气埋怨:“刚刚怎跟你说。”
“哎呀,你都伤成这样,哪有不告诉孩子理儿。”
余风问他妈:“怎弄?”
王敏英没说话,余风闻到她身上淡淡酒气。
陈姨见状把余风拉出去,到门外才小声说:“跟人吵架弄。”
“喂,小风吧?”
手机里传来不是余风他妈声音,余风顿片刻,听到电话那头人继续说:“是陈姨,你妈手骨折,现在在医院呢。”
陈姨是余风以前邻居阿姨,余风他妈现在住在老小区那边,陈姨也还在那住着。
“陈姨。”余风喊声,眉心微蹙,“怎回事?”
“你过来再说吧,们在三院,路上不着急啊,你妈伤得不重,现在在打石膏呢。”
为什重要?
余风没问。
还能为什,谢安屿都想给他养老。说正常点,谢安屿是对他心怀感激,说离谱点,谢安屿就是拿他当个敬重长辈,会说这种话点都不奇怪。
余风就是觉得好笑,想来自己还不及而立之年,年纪轻轻倒成别人预备赡养对象。
真只是觉得好笑吗?
余风皱皱眉:“陈姨,她跟谁吵架?”
“你妈刚刚跟、还有小区几个老姊妹打麻将,有个人老输,输急眼嘴里直叽里咕噜,你也知道你妈那个脾气,她就呛人家句。不过这事也不能都赖你妈,那人确实是烦,听得都肚子火,叨叨起来没个完,你妈又喝点酒……”
陈姨继续说:“她呛人家人家不得跟她急嘛,指着鼻子就说你妈脾气坏,不招人待见,所以老公也跑,儿子也老不出现。”
余风皱着眉,陈姨看看他,说:“你妈倒也没怎,就是那张嘴顶十张嘴,要
“嗯马上过来。”余风放下筷子,起身对谢安屿说,“有事出去趟。”
谢安屿点点头。
碗里打卤面还剩半,那是谢安屿辛辛苦苦做,余风不想糟蹋,他本打算回来再吃,想想,估摸着今天不定能回得来,就走回餐桌前,端起那碗面飞速吃完。
谢安屿有点吃惊地看着他。
余风抽张纸巾擦擦嘴,说:“走。”
余风不知道。
他强迫自己这觉得,自然而然也就这觉得。
谢安屿今天打算在家做晚饭,两个人中午吃自助都吃得有点撑,余风让谢安屿从简,谢安屿就做两碗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正吃着,余风手机在桌上震起来,他拿起来看眼,看到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时心头不由得跳。
是他妈打来,他妈很少会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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