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金都,得寻些祛疤膏祛脸上这疤才行。
想到远在千里之外温盈,沈寒霁也是幽幽叹声,也不知她可还安好。
他在到底边境之时,便写封信给她。
告诉她,他切安好,只是偶尔会因老毛病而梦中惊醒。醒来便多想想她,才能再次入睡。
哪怕他最为清楚她那有孕不过才三个月左右,但他还是也问,问她腹中孩儿可还好。
若是当初和亲人真是梦中顾芙华,只怕便是遇险,这拓跋烈也没有现在这般决绝。
果然,还是得选对人才能事半功倍。
说半晌话后,拓跋烈也不好继续打扰沈寒霁休息,只好告辞。
拓跋烈转身离开,沈寒霁唇角微微勾勒出抹笑意。
房门关上,笑意也淡淡敛去。
仪之人。”
沈寒霁笑笑:“三王子请坐。”
拓跋烈坐下后,看向半躺在床上沈寒霁,询问:“沈郎中伤势如何?”
沈寒霁回道:“无性命之忧,修养两个月便能好。”
闻言,拓跋烈无奈地叹口气:“此番公主和沈郎中,还有众将士在东疆境内遇险,难辞其咎。”
此次离开时候,她那小腹还是平坦得看不出任何起伏,此次从东疆回去,也不知是怎副样貌。
虽然想象不出来,唇角却还是微微勾起来,便是连眼神都覆上层淡淡柔光。
李清宁被赐死消息很快就传遍金都,而那裕王妃因匿藏李清宁,还想要给自己女儿替罪扰乱法纲,所以被送去金月庵,潜心吃斋念佛三年。
如今旁人说起那裕王府,谁人不是面带鄙夷?
但因李清宁都那般恶毒,作为她父亲裕王又会好到哪里去,生怕得罪裕王,
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刘家女这边事情,但有件事,倒让他有几分在意。
想起温霆方才所言,还是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摸摸棉纱包裹小半边脸颊。
为让这伤看着更加严重些,脸上也被划伤。
脸若有划伤,便很难祛疤。
与阿盈欢好之时,若是让她面对着他这张脸,更加容易情动。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明白此次伏击目。无非是想要激化东疆与大启矛盾罢。
沈寒霁淡淡道:“不过是有心之人诡计罢,与三王子无关,只是这次遇险能平安度过,往后公主在东疆是要过下半辈子,接下来安危才是关键。”
拓跋烈脸上也多几分凝重。
沉默息之后,拓跋烈周遭气场似乎坚定起来,他抬眸看向沈寒霁,面色郑重道:“公主是求娶,定会拼尽切护她余生。”
沈寒霁淡然笑:“公主有三王子如此夫君,也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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