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妃见到温盈,双眸瞪大,颤颤巍巍指着她道:“定然又是你,这车夫还是乳娘,还是这男倌,定然又是你捣鬼出来,你想置们夫妻于死地才肯罢休吗?!”
皇帝沉着张脸,让温氏平身后,冷眼扫向裕王妃,沉声反问:“所以,裕王妃是想说永宁侯府三娘子能使唤得动你裕王府乳娘和车夫?还是说她可以使唤得动被李清宁所豢养男倌?”
皇上话出来,裕王妃脸上顿时没血色,跪在丈夫身旁,颤抖着声音道:“妾身不敢,但、但妾身也不知那乳娘和车夫是什情况呀,就是那男倌,妾身以前也未曾听清宁提……”
皇帝在座上,重重冷哼声,裕王妃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皇帝极具威严道:“李清宁事情,若你们夫妇还执意要隐瞒,那就莫怪朕不念手足之情。”
贱男倌就可诬陷本王?!还有没有王法!更何况他们都未曾认下清宁未死,好话坏话岂不是全都让你说!?”
靳琛却是不急不躁,如既往沉稳,道:“下官去抓拿这男倌时候,正巧有辆马车把男倌送回清伶阁,裕王可知那赶马车人是谁?”
旁低着头裕王妃,脸色白白,显然是知道是谁。
裕王冷笑道:“本王为何要知道!?”
靳琛道:“那人是李清宁乳娘丈夫,也是裕王府车夫。大清早,裕王府车夫载着这个男倌回清伶阁,敢问昨晚这男倌是去何处?”
裕王抬起头,正欲说些什时候,有内侍进来传话,说那叫英娘妇人已经传到宫中。
温盈听闻皇上把那怀孕妇人传进宫中,便也就明白李清宁事,皇帝打算亲自审问。
有皇帝亲自审问,这事便是没跑。
裕王闻言,脸色变,眼眸转转。下瞬转身,蓦地朝着皇上跪下来:“皇兄,皇弟着实不知为什这乳娘会和那个什妇人有所纠葛,也不知那车夫为什会与这个男倌有牵连,望皇兄明察,莫要叫小人诬陷皇弟呀!”
话语之中小人,指便是靳琛与温盈,还有那身在千里之外沈寒霁。
而他们口中奶娘和男倌都被绑全身,跪在地上,嘴巴还塞布团,因而显得脸部扭曲。
因靳琛瞧出来,他们有自尽想法,所以以布团塞着嘴,以免他们咬舌自残。
温盈进大元殿,朝着皇上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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