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到沈寒霁身前,没说其他,张开双臂便是男子间豪迈抱,随而在沈寒霁背后重重地拍几掌。
沈寒霁:……
有瞬间,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好像震震。
这时候,有个小兵跑过来,与那男子道:“沈将军,送亲行伍已经到前方边城。”
男人转头看向小兵,原本紧蹙眉头,瞬间拉平,忽然声笑:“可算是来。”
随而把藤条扔给旁副将,道:“这几个浑小子便交给你来监管,本将出去趟,晚上便不回营。本将不在营中,你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说罢便朝着营帐走去,换上身便服。牵马,带上几个人便朝着边城而去。
边城中,行伍落脚驿站。
所以。毕竟温氏就算是今日遇上糟心事,但也绝不可能是来寻她说话解闷。
孙氏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她与温氏明面上看似已经冰释前嫌,但实则二人底下依旧是不相往来。
因此孙氏才想不明白温盈为何要邀请她过去。
*
时隔近二十日,送亲行伍才到北境。北境也正是永宁侯府嫡子沈长震所镇守地方。
沈寒霁和温霆相继洗漱后,下到楼大堂准备觅食,外边忽然就传来“哒哒哒”地马蹄声,不会,马蹄声便在驿站外停。
沈寒霁似有所感,目光便往那门口望去。
不消片刻,便有几个高大男子从驿站外大步地走进来。
为首男子看到沈寒霁,嘴角勾,大步走过去。温霆正要去拦,沈寒霁却也是带着笑意朝着男子走过去。
温霆看眼那男子眉眼,便也就明白男子身份。
四月中旬,金都天气才稍稍转暖,这北境白日却是如金都七八月般,很是炎热。
营地中,个身形强壮,面容阳刚却英俊男子,手拿着根长长藤条,声音洪亮怒斥着在训练中偷懒耍滑人。
“你们现在连训练都偷懒,等到战场上,就只知道逃命,要你们何用?!再有下次,本将便把你们都给处置,绝不讲情面!”
那些个偷懒被逮到,如今正在太阳底下提着两桶水扎着马步小兵,热汗从他们额头上滑落,尽管已经熬不住,但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是有谁水桶低,那藤条便会挥过来,水桶水洒,又得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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