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寒霁却是沉默几息。
他比温盈还要清楚她身子。调理这久,她近几次小日子很是准时,相差最多不过三日,而现在却是推迟八日。
思至此,心头忽然生出几丝愁思。
若真如他所想那般,让他如何能安心出使北疆?
盈正要歇歇,沈寒霁便回来。
许是在外边遇上季氏,回来后便问:“你那继母与你都说些什?”
温盈也就把今日和季氏说话与他说,沈寒霁闻言,笑笑:“你怎就想到让你继母向公主借人?”
温盈斟杯热茶给沈寒霁,撇嘴道:“还不是学夫君半先前七妹事情,夫君明面上是帮她进内学堂,但实则是让她去受苦去。”
沈寒霁接过茶水,笑道:“所以你也想让你那妹妹也受些苦?”
温盈摇摇头,回道:“那倒不是,七妹去年那内学堂,如今人也好似变许多,少浮躁与娇蛮,整个人好似娴静些。而温燕性子与七妹性子有些相似,便想着能有个继母不敢得罪且又有威严人来教导温燕,兴许她性子也能变变。她性子能有所收敛,这对谁都有好处。”
沈寒霁饮口热茶,微微点点头:“如此也好。”
这些事情是后宅琐事,沈寒霁倒没有什意见。放下杯盏后,不知想到什,抬眸问温盈:“如今已经是二月十八,你小日子似乎还没来,是不是?”
沈寒霁对温盈身体情况几乎如指掌,便是小日子是何时都比温盈清楚。
温盈因先前身子寒,又被熏香所累,小日子推迟也是常有事情,所以不甚在意道:“是晚些天,以前也有过,估摸着再过两日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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