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温盈里有些发凉,呆呆滞滞的出医馆,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府中的。
因为这事,她在房中不言不语的坐一个下午。
也不知他们这是天生反冲,是八字相克,再有几个月,她便会避开梦中早亡的命运,但沈寒霁却是越发的不好。
温盈叹一口气,从屋中出去,候在院子的月门外。待看到沈寒霁,才面带笑意迎上去。
沈寒霁看到她出来迎自己,眸中浮现笑意。待走近,才诧异的问:“今日怎么想着出来等我?”
她忙活的候,他会在一旁小憩。
今日下午趁着沈寒霁去上值,温盈便去一趟医馆,详细的问一下金大夫。
虽难以启齿,但是把沈寒霁这股子黏人劲告诉金大夫。
金大夫沉『吟』片刻,问:“沈娘子是否不止一次遇到过危险?”
沈寒霁未曾与金大夫细说过身份,金大夫大概是尊重沈寒霁,所以也不曾特意的留意和调查过。
调理得七七八八,也不用进补汤。
他们自己知温盈不需要再用『药』,可旁人不知。所以便与金大夫简单说一下沈寒霁是因『乳』娘死在身旁才生出的病,后来便演变成——在梦魇中,死在身侧的人变成他最为亲近之人。
便是没说明白,见识广的金大夫也大概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算是病,所以『药』物很难根治。『药』物只是起些许作用,若是得根治,得靠日,靠他自己想明白,想通透。
尽管金大夫这么说,温盈是让其开方子,抓『药』回来。
温盈与他走到一块,柔声:“今日有些想夫君,便出来。”
沈寒霁的脚步蓦地一顿,『露』出惊讶之『色
温盈到这话,惊诧:“金大夫是如何得知的?”
金大夫:“如今沈郎君的梦魇中是沈娘子的脸,且沈娘子与沈郎君所言,这怪疾似乎较数月之前更严重,且几乎是全部的闲暇间都与沈娘子相处,那便有可能是因沈娘子先前的数次危险刺激到沈郎君。”
温盈沉默许久,又问:“若是再受一次刺激,会如何?”
金大夫想想,未直接言明,只是侧面说:“若是旁人像沈郎君这的,已然疯,沈郎君能扛到现在,已然让老夫惊讶。”
温盈明白,若再有一次,沈寒霁大概真的会疯。
临走的候,金大夫温盈一个小锦囊,她回来后才拆开。
里边话语不,只写这病症的人,为敏感脆弱,莫要看沈郎君比常人都要坚定,但若是被刺激到,只会更加严重,让她些耐,平日些陪伴,开解。
若非是金大夫偷偷她的,温盈都要怀疑是不是沈寒霁让金大夫写的。
毕竟他现在太过黏人。
中午那一个辰也要回一趟侯府,一下值便回来,哪都不去,就在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