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每日早上会去主母院子请安,然后学管账,管制下人,与各色各样人往来又如何应对等。
主母也会带她出席些茶席,与贵女命妇往来。
而沈寒霁因去大理寺,晌午很少会回来用午膳,温盈便会让人把大伯母接到府中,与她学料理账册。
她在主母那里不懂,回来也可问问大伯母。
学小半个月,也会看账册,更是摸清楚些打理铺子门道,小有所成。
沈寒霁脱去官府,挂到架子上,转身看向温盈,温然笑:“本应进翰林院,但现今却是到大理寺,便说明很多事情都会有变数,不会亘古不变,她是否能到那尊贵位置,得另说。”
温盈听明白他话。
他城府深,也惯会算计人。若是不知刘家女底细还好,现在也把她底细摸透,想要把她命数稍微改改,不过就是费些心思而已。
温盈想想,说:“现在刘家女与无冤无仇,与她撇开关系就好,她要是不继续上搅乱话,夫君也不必为她多废心思。”
沈寒霁点头:“会斟酌,前院茶席还未散,你先回去吧。”
“夫君这是担心什?”
沈寒霁手顿,脑海中浮现是从宫宴回来那晚,温盈为刘家女而伤心难受在床上抱膝而坐,掩面哭泣画面。
想起这副画面,眸色不自觉又是沉。
他脱着官服,语重心长:“她心术不正。”
个能不顾自家脸面,不顾父亲在朝为官,也全然不顾姐妹名声,与男人私奔女子,本就心术不正,难不成重活世还能改掉她这性子?
所以便定个日子,与大伯母同去看看徐氏交到她手中铺子。
温盈想开铺子,开铺子后,等
温盈点头,出屋子。
沈寒霁面上温色淡下去,穿上雪白长衫,眸色冷漠。
先前个清宁郡主,他稍有不察,就让她差些没命。如今刘家女,即便是现在还未害人之心,难保她登上高位后,不会使绊子为难温盈。
如此,不如直接让她无缘那个位置,绝后患。
他冷心冷肺,不会在意别人命数如何,便只在意温盈命数就够。
想到这,沈寒霁不知怎,竟又想到自己身上来。
他心术也从未正过,好似没有什立场去说旁人。
背对着温盈,脸色有些复杂。
温盈不察,不甚在意道:“夫君知她心术不正,也知道她目,自有应对法子,顺其自然吧。不然就算不让她来侯府,她也会想着办法在外边与偶遇。”
话到最后,温盈叹口气:“而且,夫君也是知道最后她如何尊贵,所以也不必闹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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