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沐浴过后,身子本就有些泛红。想起今日帕子给他擦脸,他又想着那事,她更是面红耳赤,满是羞耻。
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然后急急地回房,想要把那帕子收起来,省得他脑子竟想这些不干净事。
沈寒霁这人,旁人看来他个月才会回两个月主屋,很是清心寡欲,可温盈却清楚他在床榻之间到底有多“人前正人君子,人后有辱斯文。”,每每都能折腾得她求饶不已。
温盈急匆匆回到屋中,可那梳洗架上边哪里还有她那帕子半点踪影?
可想而知,这帕子已经被沈寒霁收起来。
是什大毛病。”
大伯母脸色立即严肃起来:“阿盈,你可不能把这看作小问题,这生儿育女可是大事。”
温盈点头,温顺应:“省。”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喝到什时候,温盈便让人先送大伯母回去。
温盈回房去沐浴,拿起旁衣物穿上。正穿上小衣之时,似乎觉得有些怪异,便把小衣拿起端详。
温盈羞恼得直锤床铺,咬唇暗暗决定把帕子给要回来,他不给,便等他睡着再取。
她就不信取不回来区区方帕子。
微微眯起杏眸盯着鹅黄色肚兜上面花儿。
是海棠花。
下瞬,温盈才忆起中午那时给他帕子就是绣有海棠花!
在侯府时,他主动破初十五规矩,回房那晚,她便穿是这件小衣。那时他似乎对他穿着这件小衣情有独钟。隔着海棠花亵I玩,攫取,几乎下半宿才把这小衣扯开。
今日他问刺绣是不是她绣,用帕子后,又道海棠花栩栩如生,还有如她身上样馨香,他分明还记着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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