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夫君小娘给个铺子来打理,可不大会看账册,也大不明这些铺子上边弯弯道道,就算是要请个女账房,也得用段时间才能相信。而如今能信得过便只有大伯母,听说大伯母先前掌管中馈,打理铺子都是把手,所以想邀大伯母去金都住些时日,教教看账册和打理铺子。”
若非大伯父当年出事,大伯母耗费家产想救回被贼人所掠走大伯父,大伯母也不至于落得住在这小宅子。
大伯母愣:“你丈夫小娘给你间铺子来打理?那这铺子只是给你打理,还是给你?”
温盈道:“二娘把铺子房契和账册都给,铺子盈利也随自己开销。”
大伯母闻言,笑道:“你丈夫小娘是对你倒是真上心。”说到这,继而言归正传:“你说事得与你堂兄说说,也得想想,毕竟许久未碰这些东西,怕出错给你添麻烦。”
温霆三岁时候,温盈也才刚出生不久。直到温霆五岁时候,他父亲才去世。
也是到温盈八九岁时候,因季氏强势和挤兑,想过得舒心大伯母才搬出温家。
虽搬出去,但大伯母深知季氏强势和自私,所以也没少带着温霆回去看温盈。
二人闲聊片刻,大伯母拉着温盈手,问她:“那侯府家公子对可还好?”
温盈报喜不报忧:“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成婚两年,也从未有过纳妾心思,对很好。”
其实温大伯母是想帮忙。是她疼温盈,想帮她。二是儿子都到金都,她也不知多久才能见次儿子,若是她也在金都照顾儿子话,那也是挺好。
只是她从温家出来后,也有七八年,怕自己对这些掌管中馈,打点铺子事都不熟悉。
温盈道:“大伯母虽许久未碰这些东西,但也是解过,只需捡起来再熟悉熟悉便可。可便不样,从未学过,得从头学起才能明白。而且这铺子始终都是婆母,往后想自己有些属于自己私房和铺子庄子,但前提是得先把这些账册和打理先学会,再自己培养几个信得过人。”
听温盈这些有主见话,大伯母心下诧异,这还是那个在温家时小心翼翼,
听到这,温大伯母心里头大石头也松快些。
“不过,因先前性子太过软弱,所以在侯府……”
“所以在侯府怎?”
温盈话还没说完,便被温大伯母紧张打断。
温盈忙解释道:“不是大伯母你想那样,意思先前性子软弱,所以也没有想着去培养几个自己信得过人,在侯府除却蓉儿,也没个能信得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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