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调理身子这事,温盈想却是熏香事。
梦中那个自己真是因为积郁成疾,才郁郁而终吗?
会不会与这香也有所干系?
大夫说这香珍贵,虽未明说,但从他话中也可推敲得出来,这香并非凡品,或许还是宫廷之物。
徐氏母亲也是贵妾,她便是认识许多高门贵妇,可谁会这大手笔送给她如此贵重熏香?
沈寒霁从容点点头,应得半点都不虚。
金大夫继续诊脉,蹙蹙眉头,看眼沈寒霁,又看眼眼前年轻娘子,问:“二位应当还未有孩子,是吗?”
提到这,温盈略为直直背脊:“身子可是有什问题?”
金大夫安抚笑笑:“也没有什大问题,只是略有宫寒,若是想要有孩子,还需费些心思来调理。”
尽管大夫这说,温盈心里还是紧张起来,不免多问几个问题,仔细听大夫所言,所以并未察觉到身旁沈寒霁见她如此积极,便意味深长地看她眼。
“约莫五六日。”
沈寒霁沉吟片刻,“七日后来寻你,你且给内人看看她身体如何。”
沈寒霁只是略懂医术,早上醒来时为温盈诊过脉,只觉得心律似乎有些快,但并未察觉到别问题。
金大夫闻言,取来搭脉手枕,替温盈搭脉。
好会后,金大夫道:“脉象倒是看不出什,就是用宁神香之后,心律不应该如此不齐才是呀?”
许久之后,沈寒霁与她道:“若香有问题,应与二娘无关。”
温盈看他眼,随即沉默下来,若是与二娘无关话,那到底与谁有关?
若真是熏香才导致梦中自己郁郁而终,那会是谁想害她?甚至想要
沈寒霁思索下近来她主动,原不是想要改善他们夫妻关系,让他给她撑腰,而真只想要个孩子。
金大夫说些要调养法子,再写个方子让药童拿去抓药。
二人从医馆出来,已是小半个时辰后事情。
沈寒霁让金大夫另寻器皿,倒些许熏香留给他琢磨,再让他调些寻常宁神熏香带着离开。
二人坐到马车上,许是心思各异,所以比方才来时候还要安静。
沈寒霁思索晌,才道:“昨晚,她似乎神志不清说些胡话,喊几声才清醒过来。”
金大夫诧异问:“那平日可还有这种情况?”
沈寒霁与温盈相视眼后,收回目光,如实道:“未曾留意。”
二人分房睡,怎可能留意得到?便是有,温盈自己也不定知道。
金大夫劝道:“那接下来这些个晚上,沈公子不妨费心观察观察,等来寻老夫时候再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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