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你说，哥哥都满足你。”
程肆忍着才没伸手去捏他
脸，“过两天就是
爷爷忌日，想带你去见他，可以吗？”
江放还以为他会提什
过分要求：“就这？这算什奖励，换
个。”
程肆：“那吃辣椒？”
江放：“想吃个，还是两个，还是三个，还是四个五个六个？”
让罗伟奇把车开回去，罗伟奇走前还把只备用手机塞给他。
回去路上，江放找到罗伟奇录那段录音。
除
录音，还有小段视频，因为是偷录，还是仰拍，有时候只听到声音看不到人影，只有几个镜头偶尔闪过些画面。
“你们还录下视频？”程肆问。
“有备无患，不过光凭这点还无法搞他们，京云会所应该是他们常去地方，这种会所通常会有监控，哪怕明面上没有，暗处也会有。”
“炒还是蒸？”
“你变坏。”
“可能是近墨者黑。”
程肆感觉他话中有话，“京云会所应该不会同意给监控视频，你计划是什？”
江放笑着说：“认识挺多黑客大神，背后有靠山不打紧，当舆论发酵到定程度时候，再大靠山也保不他，不过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真爆出来，未必有受害者敢站出来作证，有些人可能也不想被曝光。”
程肆：“也许你可以认真考虑下你背后靠山兼男朋友，不定要从这方面下手，个道德败坏人，他不会只做出这种违法事情，尤其是娱乐圈这种藏污纳垢地方，偷税漏税、洗黑钱、收受贿赂，只要随便查出个，就能帮他预定间永久牢房。”
江放哇哦声，侧头凝视着他，嘴角噙着抹笑意：“好霸气啊程总，到时给你发面锦旗？”
看到前面亮起红灯，程肆把车停下来才说：“不想要锦旗，可以自己选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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