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萧讽刺地笑,“黄花菜都凉,师姐都上花轿,下山,这时候你出去,还能有什事”
沈颂没理会他,拍拍身上衣衫,拿起桌上剑,走出去时极为平静地说声,“抢亲。”
余景萧神色慢慢地呆滞,看着沈颂从他跟前经过,直到沈颂没人影,这才突地下立起来,因用力过猛,屁股下凳子“啪”地声倒地,余景萧转身便去扶,扶半,又直接给松手,任由那凳子再次砸在地上,余景萧呆呆地立在那,“他说他抢,抢什”
,直规矩地呆在药屋,与余景萧同跟着林常青认真地研制起药粉。
日子天天过去,所有人都渐渐地放松警惕。
反而是余景萧见他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心头比他还着急,随着婚期渐至,余景萧每日都要给他报上几回日子,“大师兄,还有五日。”
“还有三日。”
“还有日。”见沈颂还是没有动静,余景萧最后回,终于没有忍住,对其骂声,“窝囊”
大婚当日,余景萧心里犯堵,没去前院图那个热闹,而是回到药屋。
进屋后见沈颂也在,似乎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也没同他打招呼,眼皮子落,完全当没看到,搬张木凳,坐在门口不远处,听着外头热闹声,俨然副死没埋沮丧样。
倒是沈颂见他来,起身走到他跟前,主动同其搭话,交代道,“这锅药已熬半个时辰,还差个时辰火就可以灭,你好生看着,期间不能闪火。”
余景萧理都不想理他,身子扭,心情极差地道,“师姐今日大婚,灵山所有子弟休沐日,师兄无权支配,师兄自己药还是自己熬吧。”
“有事,出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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