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明白为何主子要他来堵这洪流口子。
其实这事儿,他真冤枉,有没有那药粉,主子都对人家动情……
两人弯腰忙乎阵,最后还是春杏没忍住,问他句,“严侍卫,那事,你还没说吧?”
自从知道那药粉问题,是出在自
严二跪在那,见范伸直不吭声,知道自己多半是完。
良久,范伸望眼山后洪流,让严二起来,指着那山洪道,“天黑前,要再听到半点洪水声,你就留在惠安寺,不用回。”
严二捡回条命,紧绷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范伸懒得再理他,撂句,“管好你嘴。”
严二再蠢也听明白这话是什意思。
严二终究是承受不住,“噗通”声跪在地上,“属下担忧世子爷知道后,再同夫人闹矛盾,新婚夜见血,这才同春杏姑娘商议,先将此事隐瞒下来,等世子爷……”
范伸眉目轻轻动,及时地打断他,“春杏?”
姜姝身边那小丫头?
严二这回直接将头点在地上,也顾不上同春杏盟约,将当初二人是如何在侯府后厨相遇,又是如何结成盟约瞒着两位主子,都交代个清楚。
说完后,又是阵鸦雀无声。
可属下听侯夫人吩咐,也,也放半包进酒壶……”
严二说完,脖子便缩回去。
身旁阵安静,甚至能听到毛毛细雨落在瓦片上,发出微小“莎莎”声。
范伸直盯着严二,半晌才从胸腔内震出声闷笑,严二却知道主子此时那面上神色定不是笑。
新婚夜后,范伸清清楚楚地记得严二对他所说每句话。
这事不能让春杏知道,更不能让夫人知道。
范伸去后院,严二才转身去堵后山几条洪流口子,然刚到山头上,便看到春杏和几个丫鬟,已经在忙乎。
严二愣。
春杏回头见他上来,赶紧同其招手,“严侍卫来得正好,夫人昨儿夜里被这洪水声吵半宿……”
严二:“……”
范伸似乎终于也想起什。
那壶酒,自己压根儿就没碰过,全给那戏精……
范伸捏捏眉心,眸色中那道深邃暗光慢慢地散去,股子罪恶感只往上窜。
“春杏,只放半包?”
严二这个倒没必要去冤枉人家,老老实实地点头,“属下看很清楚,只有半包。”
酒没问题,是他自己有问题。
过半刻,范伸便开始重复严二曾经劝解他话,“感情二字,当局者迷……”
严二头垂得更低,“属下该死。”
范伸继续道,“动情之人,如同犯过心疾……”
倒是不知,他严二何时有编故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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