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像夫君这般深明大义的人,一定不会滥用私刑……”
的光影,轻轻一眨动,满目错愕。
范伸拉了被褥压在心口,躺了下去,低声道,“熄灯。”
半晌后,才见那身影慌慌张张地起身,揭开了悬吊在马车壁上的灯罩盖儿,一口气吹出去,马车内霎时一片黑暗。
悉悉索索了一阵,身旁终于安静了。
范伸闭上眼睛,正要入睡,身旁那人便轻轻地侧过头,猫儿一样的声音问他,“夫君,一般大理寺是如何处理犯人的?”
范伸唇瓣一动,简单明了,“斩。”
黑暗中身旁的人影顿了顿,片刻又问道,“那,那要是罪不至死呢?”
“至不至死,先得审。”
“怎么个审法?”
范伸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张快要蹭到自己胸前的脸,移了移身子,将胳膊枕在了脑后,才又垂目看着她道,“十八种酷刑,一一试过,便知至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