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
主子耗费这半日功夫，还专门去
趟镇国寺，如今算是白折腾。
严二跟范伸十几来，从未见过有谁能让主子吃瘪。
唯独这姜姑娘……
屋内阵沉寂。
严二直等着吩咐。
何来
病。
几回相处，范伸也没见姜姝如此笑过。
严二心头跳。
果不其然，下瞬便听到范伸手里竹筷“啪”地声掷出去，落在堆绿油油菜碟上，发出断断续续叮铃之声。
严二绷直身子，不敢出声。
范伸动筷那阵，严二守在窗前，继续盯着路上动静。
盯着盯着，视线内便出现道熟悉身影。
看到那身影瞬，严二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识回头看眼范伸……
范伸恰好抬头。
“姜……”严二喉咙似是被东西卡住般，范伸也没等他卡出来，自己转过头。
范伸将手里药包往桌上搁，习惯地靠窗落坐。
雪落得很安静。
偶尔几道马蹄声经过，人影稀疏，唯有对面盐铺，偶尔有人往来。
范伸随口问声严二，“沈颂回来？”
严二点头，“今日早上同姜家公子道回长安。”
等到对面姜姑娘上马车，消失在巷子外，范伸才从榻上起身拿起桌上药包，声不吭地下楼。
严二紧跟在身后。
到马车前，终是鼓起勇气问，“大人，上哪？”
范伸跨步上马车，放下帘子瞬，沉沉地落下声，“去姜家煎药。”
待那叮铃声安静下来后，范伸才挑声问，“发热？”
严二答不出来。
半晌后悠悠地说句，“姜姑娘功夫，怕是深不可测。”
今日大夫是主子亲信，不可能有假。
唯能解释，便是姜姑娘身子，愈合能力极强。
对面盐铺子前，姜姝和沈颂正并肩而立。
沈颂将人送到屋外，再三嘱咐，“切记，这药每回只能用半包，万不可多用……”
“行，知道。”姜姝被他叨叨不下十回，也没听其说出多用又会如何，当下笑着打断道，“多谢表哥。”
那张脸凑在沈颂跟前，笑得灿烂如花。
面上肤色更是白里透着红。
范伸没再问。
不多时，掌柜推门进来上菜。
冬季里新鲜素菜，可不好寻，若是换做夏季秋季，这些东西倒不稀罕，如今大寒天，掌柜能弄出桌子绿色菜品，实属不易。
扁豆，西葫芦，青瓜……
样样都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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