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听到声音,忙把手中锅铲丢,急急忙忙跑进屋。
然后,他就看见陈烈酒穿着他衬衣,光洁双白皙长腿,半跪在床上。
“还没到求婚时候呢?”他笑声,走过去搀扶他,“等到求婚时候,再
第二天,许怀谦醒来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他全身酸痛地起身看看他床,已经乱得不能看。
陈烈酒还在睡。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去外头饮水机旁接杯水润润干哑嗓子。
扫眼已经完全不能看沙发,穿好衣服后,认命地把沙发套子拆下来,丢进洗衣机清洗。
许怀谦听到这话上头地把陈烈酒抱去沙发。
沙发战况格外激烈。
喘息声此起彼伏。
“今天怎不叫老婆。”陈烈酒手搂着许怀谦脖子,感受到今天房间格外寂静,仰起头,突然问他声。
“嗯?”许怀谦顿顿。
老婆穿他衬衫已经很久,现在终于有机会。
他想象着待会儿陈烈酒穿着他衬衫样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洗澡速度都比平时快很多。
只是他想得很好,就是忘记陈烈酒是个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这次也是样。
许怀谦洗到半,陈烈酒又拧开浴室门:“起。”
顺便再把沙发给搬到阳台上给晒晒,免得上面有残留异味。
等陈烈酒醒时候,许怀谦都在做早饭。
他习惯性地端起许怀谦放在床头柜上给他喝水杯饮而尽后,穿好昨天许怀谦给他衣服。
想下床去上个厕所。
腿软,半瘫地跪在床上,“咚”地声,发出巨大声响。
“喜欢你叫老婆。”陈烈酒咬咬许怀谦耳朵,“像昨晚样叫,满足。”
“老婆。”许怀谦瞬间感觉自己身心都被填满,他动作很重地叫着,“老婆,阿酒,好喜欢你。”
两辈子都感觉喜欢和爱不够面前这个人,只想跟着这个人起沉沦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也喜欢你。”听到许怀谦告白声,陈烈酒也咬着许怀谦耳朵声接声地回应他。
两个人都彻底疯。
许怀谦能说什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把浴室灯给关,走到他花洒底下,两人块洗。
和昨天样,洗着洗着两人就抱在起。
至于许怀谦浴室没有昨天那个五星级酒店浴室大,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难免有点施展不开。
“去卧室?”许怀谦搂着陈烈酒把拧开浴室门,有点喘不过气得要将他抱去卧室。
“去沙发。”陈烈酒搂着许怀谦脖子,不舍得地从他唇上分开,喘息着说句,“喜欢那个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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