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许怀谦听了陈烈酒的话,点点头,他以前可是讲究没有儿孙我享福的人,现在怎么能为他们操劳呢。
“走走走。”说着许怀谦就拉着陈烈酒地走了,“带你弄好东西去。”
孩子们昨天被那么折腾一番,晚上还被催了一通婚,一个个又羞又尴尬,睡过去后就睡得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人们都不在身旁了。
爬起来看到空荡荡的床铺,还以为他们昨天做了一场美梦。
急匆匆披了衣服出门,见到那还停在沙滩上的蒸汽船,顿时放心了。
但也就是想了想就放开了:“暂时还没有,伯伯不要为我忧心,我若有中意的,会跟你讲的。”
“好吧。”许怀谦见他说得自然,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也就不再操心了。
内心有点纳闷,小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还过得去,怎么大的也没有?
第二天,跟其他大人一对峙,其他人也都说没有,许怀谦更加郁闷了。
他怀疑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难道我带得太自由了,让他们一个两个都产生了不想成婚的想法?”
,总不能为了儿子什么都不管不顾吧。
他的爹娘能够生下他,给他创造如此优渥的生活,他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二伯的态度他也喜欢。
“好。”他当即收了书,吹了灯,跟许怀谦挤一块。
许怀谦跟他说悄悄话:“糯糯还没有开窍,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你呢?”
“爹爹,他们没走吧?”垚垚打着哈欠问糯糯。
“没有。”糯糯摇头,看着还没睡醒却不得不爬起来垚垚可爱极了。
低头在他家的唇上印了一
他们这次出来除了来找孩子们,其实还有来问问他们有没有要婚配的想法。
毕竟孩子们都大了,也是可以考虑个人问题的时候。
他们又不是什么有门户之见的人,有喜欢的就先相处呗,相处好了就成婚呗。
结果男孩子没有,女孩子也没有,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陈烈酒安慰许怀谦,“随他们去吧。”
他不信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没有那方面的冲动。
“咳咳咳咳咳——”可怜阳阳斯文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问这么羞耻的事,幸好他吹灯了,不然他现在脸红的肯定找地缝。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许怀谦听到他的咳嗽声,知道他不好意思了,安抚了他一句。
“要是有的话,我们家也不是什么讲究门第的人。”许怀谦觉得他们云游这么久,路上总归有那么一两个懵懂好感的吧,“不管是哪里人,我们都能够接受。”
陈千帆挑了挑眉,脑中出现一个一条虫子就能吓得原地惊叫,会在害怕的时候缩在自己肩膀下瑟瑟发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