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要是遇上官兵强征,嗨,那就只能勒紧裤腰带。”
“好在有商部那些女子、哥儿们。”
“你们是不知道啊。”老人家说起来怀念得很,“他们第次来换羊时候,扛着这几大袋粮食。”
老人比画个很大手势描述:“可把们这些人吓得不轻,只瘦得皮包骨羊,哪能换这多粮食哩,这些女子、哥儿们怕不怕驴们。”
“嘿嘿嘿。”老人说得好笑,群孩子围着他笑。
就算偶尔有农户出现,也是瘦得皮包骨,身上点人样都没有,脸上和眼睛里哪里看得到点对生活向往,
但十年后,他再次踏上这条路感觉完全不样。
绿水成荫,周围有生机勃勃田埂,有百姓在田间地头里忙碌。
虽然身上衣物还是普普通通衣物,但是生活面貌和精神状态和从前比起来好百倍不止。
他们借住在户农户家里,农户跟他们说:“都是商部女子、哥儿们功劳勒。”
以皇帝伯伯和爹爹能耐,这会儿恐怕已经开始全面剿匪,尤其是去往盛北这条路上,定剿匪剿得干干净净,怎可能还遇得上。”
开什玩笑,有他们和太上皇在这条路上,谁敢拿他们开玩笑。
就算皇帝伯伯不剿,爹爹和阿爹也会为他们扫清前路切障碍!
“太可惜!”糯糯痛心道,他发明就此胎死腹中。
“没事,说不得们还能遇上些别事情。”阿稚安慰他。
老人沧桑着脸,自己笑:“们怕有诈,刚开始不敢换。”
裴泫珠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老人目光飘远,“后来那些女子、哥儿们也是真
“早些年打仗时候,那些女子、哥儿们就扛着粮食来换们羊。”农户跟他们说,“那会儿,们没有地种,种地,秋收时候,魆族人就来抢,抢不到他们就烧,烧不成就下毒,总之就是,过不好,也不让你好过。”
“们那会儿不敢种地,就怕遇到魆族人,年收成白丢。”
“就养羊。”
“魆族人来嘛,们就牵着羊跑嘛,羊在生活就还在嘛。”
“那会儿养羊也瘦,卖不上什价,只能勉强够吃。”
可能是因为出山匪这事,许怀谦他们动作太快,从岭东到盛北这路小路上安安静静,什事也没有再发生,借住农户也老老实实,连个偷儿都没有。
让追求刺激太上皇行人好生失望。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要知道,从岭东到盛北这条路,曾经可是缙朝边境啊。
十年前,太上皇带兵走到这条路上时候,这里可是荒芜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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