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潜伏期,与这些人接触过部落都染上天花。
没有首领,没有粮食,没有药物,大家都要死。
强烈求生意志让人跟疯样,见人就啃,见粮就抢,连地里土根都能刨出来啃上几口。
陈烈酒这个时候带着大堆粮食往魆族走,就跟羊如虎口般,成魆族人所有人目标。
开始,陈烈酒试图跟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不争不抢,每个人都有获得食物和治疗机会。
陈烈酒在干什?
在杀人。
他带着即将要给魆族人治疗天花太医和给他们填饱肚子粮食进入魆族地界。
此刻群龙无首魆族国域可以说是人间炼狱也不足为过。
魆族和缙朝打这多年仗,国内国力早就消耗空。
给长乐检查。
若是检查过就能出去玩,若是检查不过就要挨两下板子。
糯糯跟许怀谦样能偷懒就偷懒能摸鱼就摸鱼,时常挨板子,挨完板子,还得顶着有点肿手继续写课业。
阿稚对与他同病相怜糯糯同情不已:“阿姐凶吧?”
糯糯看眼正在跟阳阳讨论问题长乐,撇撇嘴:“哥也很凶。”
可是这群魆族人怎听得进去?尤其是在魆族刚刚被缙朝所灭这个节骨眼上。
他们怎可能认为缙朝人居然有这好心肠,会给他们粮食会给他们治病,全都窝蜂地像陈烈酒他们涌来,想抢陈烈酒他们药物和粮食。
陈烈酒这行人来时都种牛痘,虽然再次感染可能性很低,但是这里病人太多,这多病人,很难保证会不会二次感染上。
况且这些粮食他们也不是取之不尽
加上最后战,魆族族长还让二十万老弱病幼百姓主动染上天花去感染缙朝将士。
最后仗打完后,昌盛帝也没去管这些老弱病幼们,把麒麟山山谷里粮食都留给他们后,就班师回朝。
而这些百姓在吃完山谷里粮食后,就出山谷向有人地方到处找粮食。
这战本就把魆族百姓粮食掏空,就算还有剩,其他百姓们也不敢拿出来。
他们就像幽灵样个部落个部落地去讨要粮食,顺便也把身上天花病毒带去。
“没关系。”垚垚在后头挺他们,“垚垚可爱就行。”
糯糯看眼垚垚又把他面前宣纸给弄皱,认命地用镇尺给抚平,蘸墨重新写。
边写边说:“肯定是因为阿爹不在家缘故,爹爹变后爹,们日子才过得这难过。”
糯糯想想,他和垚垚两个苦日子就是陈烈酒走后开始。
说到陈烈酒,垚垚也神情落寞道:“也不知道阿爹现在在干什,垚垚好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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