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按我说啊,这女子、哥儿做生意也不好,那商部换成男子做一样也能做成这个效果,说不得还能做得更好,女子、哥儿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就好,这么逞能除了会挣几个钱以外,有什么用!”
“此事真不怪朝堂大人们反对,是我我也反对,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无一不是寒窗苦读十余年,还为百姓做过事的人,而商部的女子、哥儿们读过多少书,为百姓们做过什么的事,让他们进入朝堂,纯粹就是捣乱。”
有人插话道:“但许大人就是偏袒,竟然与礼部侍郎何大人争执了起来,还吐血晕过去了。”
有那以后要科举的学子,就偏袒何大人:“这就是许的大人的不对了,许大人太过于偏袒他家夫郎,他想要商部进入朝堂,肯定是他想让他家夫郎进入朝堂,被何大人顶了两句,就气吐血,定是他气量太小的缘故!”
“呸,你气量才小,你全家气量都小!”曾经受过许怀谦恩惠,现在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的百姓听到学子们这么说许怀谦不干了,“许大人那是再大度不过的人,改革科举,看看现在的县令都会治病了,以前的县令看到人晕了,就会掐人中,再治理盛北,把盛北治理得多好,去过盛北的人都说哪儿的人生活得好,还弄花生油盛北麦这些平价粮油,让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够吃饱穿暖,不吃饱穿暖,谁有钱供你们读书?”
上去了。
每每上课都要把他们五位在书院里读书的刻苦情形拿出来说道说道,就连他们这些考上了进士的,山长和夫子都会时不时写信来劝谏他们要向前面五位看齐。
可这些年,其他四位不停地往上爬,唯独孟方荀还在原地不动,不少人都起了心思。
难不成孟方荀与他们起了龃龉?
但看五人还时常在一块玩,便把这个心思暂且放下了。
“怎么现在你读过两年书了,就把曾经是谁让你们有书读的人给忘了?”
“……可是这许大人让女子、哥儿进入朝堂就是不对的!”学子们被这些百姓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梗着脖子说不对。
“对不对那得等人进入了朝堂才知道,现在
可今日许怀谦在朝堂上都吐血晕过去了,孟方荀都不为所动,居然还把这个机会让给他这个死对头,别怕是中间真有矛盾吧?
钟逸尘怀揣着这个想法,出去寻找素材了。
而随着商部要入朝堂,许怀谦气吐血的消息一出。
名间也各有各有的声音出来了,首先是听到商部要入朝堂就下意反对的人们。
“这不胡闹嘛不是,商部都是一些只会做生意的女子、哥儿,国家大事,他们懂什么,让他们进入朝堂,让他们产于国家大事,可别把这个国家给整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