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陈烈酒,沈温年突然顿顿。
他低头看着他娘给他擦脸后,打个哈欠就要入睡孩子。
跟秋若笙道:“觉得这孩子有出息始终都会有出息,你看陈府陈烈酒,人家个乡下哥儿能够做到爵爷,京中哪个哥儿能比?”
秋若笙抬抬眉,她当初有勇气跟着沈温年出关去西域,甚至在缙朝和西域通商后,能够那快地抓住商机都多亏陈烈酒。
要没有陈烈酒,她也不知道,原来女子、哥儿也能走出家门,拥有份自己事业。
着缙朝和西域通商最大商队,每日银钱与金山般往沈府抬,而她爹也因为与西域通商事办得好,这两年给理藩院挣不少钱,官运亨通,路上升,不日就要从边境调回京城。
她彻底坐稳沈家少奶奶名头,谁也动不,即使她生垚垚这个与她眼睛样孩子,沈家除感叹声这孩子以后命不会太好,其余个字也不敢吭声。
但是孩子奶奶打着为孩子好名头在教育孩子,她这个当儿媳就算不满,也不能当场抚她好意。
“你别生气。”沈温年见秋若笙为难,拉过她手,安抚道,“明天去跟娘说,孩子还小,让她别操心这些。”
秋若笙也没有生气,她就是有些忧愁:“你去说也没有用,今天推音律,明天她估计又要张罗着学诗书,们可以推次两次,总不能次次都推吧。”
沈温年想起前太子妃来:“商部那边不是给商部女子、哥儿们弄个可供他们孩子上学幼儿园。”
秋若笙颔首:“对,先前还是你撮合许大人去找姑母呢。”
因着沈晏殊现在可以随意出宫,偶尔也会回沈家看看,秋若笙对她还算是熟悉。
“把垚垚拿给姑母带好不好?”沈温年跟秋若笙商量,他知道孩子还这小,就让他去外面不好,也要是不想个对策出来,这孩子以后就只能被困在沈府这方小院里,“她那里孩子多,看教也不是四书五经之类古板书籍,偶尔还能去京城外郊游
而且传出去都是他们夫妻二人不对,不体验长辈也不为小辈考虑。
秋若笙是女子,她站在沈温年他娘角度上想问题,把他娘心思,拿捏得死死。
沈温年想想,秋若笙说得有道理,他们若是不能拿出个万全之策来话,他娘总有由头。
这就是生活在世家不好,家族里这个亲戚那个亲戚也多,这人多,嘴就杂,说什都有,他们可以不去听外面嘴舌,他们孩子以后也能不去听吗?
他要是能够如同许怀谦般,就只有沈家家人,除陈烈酒,旁别什都不用担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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