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人,沈某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秋小姐不惜舍命就,沈某就算再不是个东西,也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沈某现在还无法给秋大人和秋小姐承诺。”说着,他从身上取下枚玉佩递给秋文成,“以挨此玉佩为证,沈某保证,三年,三年后,沈某定以正妻之礼向秋小姐下聘!”
秋文成拿着沈温年贴身玉佩,心情复杂:“当真?”
他怎听着这话不真啊,三年,今年他女儿都二十二岁,再等三年
宁嫁寒门妻不为高门妾,都是男人,秋文成明白,妾就是个玩意儿。
就算是宠妾那也是主人家说打杀就能打杀存在,半点自由都没有。
何况现在沈温年因为救命之恩对她女儿另眼相待,过几年这份恩情散去,宠爱也散去,他女儿还能有什好日子过?
所以秋文成内心很是焦灼,时间,不知道该怎办,连续好些日子都躲着沈温年。
就怕他伤好后来找自己提要纳秋若笙为妾念头,他作为自己上官,女儿又对他有情,他该怎拒绝?
沈温年和秋若笙获救后,很快就回到缙朝边市,有秋文成在,他得到很好救治,没过多久身体里毒素就排解出去,彻底地恢复。
不过,经历场生死浩劫,沈温年和秋若笙之间感情到底还是不样。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养病养伤之间,两个人都不敢直视对方眼睛,对视就脸红心跳个不停。
照顾两人秋文成如,何看不出他们两人之间暗生情愫。
他们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他也不是那种棒打鸳鸯人,当然支持。
索性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挑明,他就装作不知道好,等沈温年伤好,就催促他赶紧回京。
只要他离开,女儿伤心阵子,应该也能缓过劲来。
毕竟,这是他女儿开始就跟他说好。
可沈温年何等聪明人,秋文成连续躲他数日,秋若笙也渐渐不跟他接触,他就猜到他心思。
主动来找秋文成,打躬作揖,套女婿之礼做得周到至极,开门见山。
可他摸不准沈温年心意,毕竟,沈家跟他家不样,不是小门小户,是京城里名门望族,而沈温年又是作为这代当家人来培养。
说句过分话,他女儿这样,给他当妾都有点不够格,更别说是明媒正娶正妻。
沈家看不上他们家这样小门小户,更看不上他女儿这样不纯正缙朝人血脉。
就算与沈温年生死与共番,有救命之恩,沈家至多就顶小轿抬他女儿为妾。
但作为个父亲,还是个从小把女儿捧在手心长大父亲,怎可能会让自己女儿去当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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