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留在盛北大夫,就是盛北本地医馆大夫,听许怀谦要药膏,忙不迭地就找给他。
许怀谦拿药膏回来,看到陈烈酒已经把裤子穿好,看就是要急匆匆追他出来模样,笑笑:“怎可能跟大夫说要这药膏拿来做什。”
“连用来涂什症状都没说过,就说用于伤口消肿止痛。”许怀谦可舍不得别人议论陈烈酒。
虽然这样被人议论能大大增长他身为男人自信心。
但牺牲老婆名誉换来自信心又有什用。
“好像是有点点。”许怀谦看过后,放下陈烈酒,“去找大夫拿药给你抹抹。”
“别去!”被脱裤子陈烈酒哪里有许怀谦速度,等他穿好裤子,从床上下去,许怀谦早就不见人影。
想到他和许怀谦床上事,即将被外人知晓,就算是脸皮再厚陈烈酒,脸颊也不禁烧烫起来。
自安慰道:被外人知道也行吧,至少,外面人不会认为他家小相公不行。
没办法,许怀谦这个身体,加上他又多年无子,已经很多人在猜测,是他不行。
嘛啊。”陈烈酒看许怀谦这热情,抬眸看着他,“你又想试试什新招?”
天地良心,要是陈烈酒早知道,他评价许怀谦在床上太温柔,会激起他好胜心,隔三差五就要和他来场不样招,还让他评价。
他定打死都不说!
“阿谦,要不算吧。”想到待会儿又要被许怀谦逼着问他究竟行不行,陈烈酒后脊背挺直,“你真很行。”
“可是你不满意。”许怀谦拉着陈烈酒往床边走,将床上床幔取下来,深情地看着陈烈酒,“阿酒,让多试试,会让你满意。”
外面有议论他不行,就让他们议论去呗,他们又没住他
陈烈酒不想他家小相公遭受非议目光,已经有意托人在散播是他不行言论。
再加上许怀谦这帮他求医问药,他家小相公身上谣言很有可能就不攻自破。
这样想,陈烈酒去追许怀谦脚步慢慢,索性就在家里等着许怀谦取药回家。
许怀谦动作很快,没会儿就从大夫那里拿药回来。
盛北没有发生大规模瘟疫,不管是原来御医也好,还是从各地发教习令发来大夫都回去。
男人怎可以不满足老婆。
“你已经让很满意!真!”陈烈酒怕许怀谦不相信,还凑到他耳边轻语两句。
“真啊。”许怀谦意外地挑挑眉,他有这厉害?“看看。”
“欸,别。”陈烈酒推搡下许怀谦。
“没事,就看看。”许怀谦把陈烈酒裤子剥下来,“什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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