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想到,这冷静,冷静到再次听到穆将离消息,却是得知她去剿匪。
“这不胡闹!”裴望舒皱皱眉,陛下派出去剿匪军队已经大半年,大半年还没有将头目剿到,已经证明这群劫匪是有组织有纪律。
穆将离个女孩子,就算武艺再高超,双拳难敌四手,那多骁勇军都奈何不事,她个女孩子去又能管什用?
想到上次在路上被山匪截杀情形,裴望舒做梦都是穆将离被山匪砍死场景。
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老让他尴尬女人,好歹相识场,还有点救命之恩,要他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他做不到。
这让她以后怎见人?
“哦。”当时穆将离也尴尬瞬,“那你就当是听错,主动帮忙,不用谢。”
不用谢……
不用谢……
谁要谢她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要回想起那天情景,裴望舒就恨不得自己这辈子没有出生过。
他想不通,他风流倜傥裴望舒怎遇到穆将离这个女人,就变得这狼狈不堪?
裴望舒捂着脸,耳根都是红,实在不想去回忆那天情形,但他没有办法不去回忆。
哪个男被女人这样对待还能坦然处之。
可他又没有身份地位让穆将离从军队退回来,人家理想就是当兵,现在好不容易混进军队,应该很开心才是。
裴望舒唇抿得紧紧,心里总有股说不出烦躁感。
从盛北回来掌柜,看不出他家大人烦躁,见大人只是皱眉不说话,又将许怀谦给他说那番话,说与他听:“大人,许大人又提议让们去盛北开制
那瞬间,裴望舒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烧烫,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
“你找还有事吗?”穆将离知道自己误会后,出茅厕,与裴望舒保持距离,又问声。
“没有!”裴望舒这会儿狼狈得很,哪还有心情与穆将离说话,心都扑在他被人又看又摸窘迫上。
这就导致,那天他没有跟穆将离说清楚,后来许怀谦他们走时候,他也没有去辞行。
实在是太尴尬,尴尬到他看到穆将离他就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他们还是不见面,先冷静冷静,把这事忘再说。
他当时就被吓醒酒,瞪大眼问穆将离:“你怎可以这样!”
穆将离不解:“那样?”
裴望舒低头看着她握着地方,彻底抓狂:“你你你你,怎可以这样!”
“不是你请帮忙?”穆将离将她手拿开,疑惑地看着他。
“什时候请你帮这个忙!”裴望舒简直要吐血,他就算请人帮忙,也不会请穆将离个女人帮他这个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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