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金虎买马太好,要想再买到匹差不多马太难,除非,他们能够出关,关外好马就多。
但因为缙朝和其他国家还没有达成友好贸易协议,像马这种战略物资,能从关外运送进来,都是被阉割过,他家阿银就是匹阉马,不然,他还可以找些母马给它配种。
看看能不能生出几匹跟阿银样好马。
“你不是说朝廷有在放开边市?”从来都是许怀谦怂恿别人,这次陈烈酒也开始怂恿起许怀谦来,“要不然,你使使劲,让陛下先开放个边市算。”
“你想做什?”两人在张床上都睡七年,陈烈酒翻个身,许怀谦都知道他在想什,何况他这明目张胆地怂恿。
和钱:“愿穆姑娘此去,路顺遂。”
“许大人,大恩不言谢,”重新坐上马背穆将离,整个人意气风发,“今日之恩,将离铭记在心,他日,许大人若有需要,将离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望着穆将离策马远去英姿飒爽背影,许怀谦心疼得直抽口气:“马和钱——”
“现在才后悔是不是晚?”陈烈酒看着许怀谦那后知后觉肉疼表情,笑笑,他家小相公是该大方时候大方,不该大方时候绝对不大方,真是居家必备好相公。
“不晚,”许怀谦和陈烈酒想法不样,“送他马和钱,和心疼自己钱并不冲突。”
“想养马。”陈烈酒给许怀谦勾勒,“阿谦,们现在有羊又有牛,就缺马。”
陈烈酒想起他们曾经想买马都买不到场景,还想起当初募捐钱粮,霁西马场掷千金豪爽,就知道羊市场有多大,
说完,许怀谦满含歉意地看着陈烈酒:“阿酒,送给你马没。”
当初种紫花苜蓿时候,许怀谦就给陈烈酒说好。等盛北紫花苜蓿长起来,他就送他匹马。结果他马是买好,可那匹马跟陈金虎从西域带回来马,点都不匹配。他越看越不是滋味,越看越不顺眼,刚刚就送给穆将离。
“你不是不喜欢那匹马?”许怀谦早写信让京城这边人给他留意马,这次回京,人家就把好不容易给他相中马给他牵过来,结果许怀谦看就嫌弃得不行,说是没有“阿银”好看,也没有“阿银”看着神气,毛病挑大堆,说白就是不喜欢。
这下让他逮着机会送出去,他还有什不满意?
“要找匹跟阿银匹配马太难。”许怀谦抿唇,他有点强迫症,要就两个都好,要就两个都不好,匹好马和匹不怎好马放在起差距太明显,这可是他和他家阿酒情侣马,许怀谦才舍不得这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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