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一个
突然听见别人叫陈烈酒婶婶好别扭的。
“没关系的,只是一个称呼,”陈烈酒丝毫不在意,哥儿地位低下,并没有单独的称呼,都是根据女性的称呼来叫的,“而且我比他大了快一轮了,这样叫也没什么错。”
说完他看着许怀谦紧抿的唇:“你不喜欢啊。”
“我就是觉得我俩还没有到叔叔婶婶的年纪。”一直以来,许怀谦都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挺小的,至少心理上觉得自己还没有长大,或者一直在逃避长大。
但是当看到与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开始叫他高一个辈分的时候,他就会有种自己也不小的感觉。
同的陈烈酒要做的事,许怀谦也同样不会反对,见他有自己的计划,并不会过多的插手。
毕竟,他作为一个男人,想要提高女子、哥儿的地位,只能从旁协助,而真正的想要自己的地位提高,还得他们自己立起来才行。
若是他们一味地沉溺在几千年封建□□男女就不可能平等的思想里,连一丁点的努力和牺牲都不愿意做,那么他就算做得再多,也白搭。
“我不是问你这个,”许怀谦低头与陈烈酒说话,“我是说那个方行简怎么回事?”
“我们不是要回京城了么?”陈烈酒给许怀谦解释,“我看他会得挺多的,就请他来接我几天班,正好他以后也是要当官的,有他爹手把手教导,以后不是上手更快。”
就好像,有种被逼着成长的感觉,很不舒服。
“人都有这么一个过程的,”陈烈酒侧过头去看许怀谦,他好像有点理解他为什么不想要小孩了,“总归是要长大的。”
说着,他晃了晃许怀谦的手,朝他笑得眉眼弯弯:“不过,我家阿谦比我小好几岁,可以一直不用长大。”
“你就宠我吧。”许怀谦看着陈烈酒脸上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他老婆真好。
“我就你这么一个相公,”陈烈酒与许怀谦十指相扣,“我不宠你宠谁?”
“这个我知道,”自陈烈酒去衙门上衙后,事无巨细的事都给许怀谦交代,时常让许怀谦哭笑不得,他对老婆绝对百分之一百相信,“我是想问,他为什么会叫你婶婶,明明你还年轻得很。”
二十七岁,正值风华正茂。
“按照辈分来说,他没有叫错,”陈烈酒抬眸看了眼许怀谦,刚见他抿唇,还以为他不喜欢他和别的男人一块共事,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一个辈分不开心,“我与他父亲一块共事,他理应这么叫我。”
“把你叫老了。”许怀谦不开心的点在于,婶婶一听,年纪就很大了,“而且婶婶是叫女性的。”
陈烈酒身为一个哥儿,可他的身体与男子并没有什么区别,他都把他当男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