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他们要走,个个都舍不得:“你们走,下任来这里当官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你们样。”
反
“直接去找当地最大牛马行,和他们租牛马运干草,”陈烈酒怕他们不懂,还特意交代番,“这样就可以和他们谈价格,把租费降到最低。”
许怀谦现在愁得恨不得文钱掰成两文钱花,陈烈酒再大手大脚,也不得跟他样节俭起来。
得吩咐下属们,各自按照各自方向办事去。
只是买干草又不是买别东西,这点事情他们还是办得好。
做好这些事,许怀谦就着手和冯胜准备拔营去盛北。
阵风寒吧。
“是个好主意,”陈烈酒听许怀谦这样讲,眼睛亮,他以前走镖也睡过草垛子,只要不透风,还是很暖和,“这就叫人去买,也不要只拘着稻草,麦草、干草、这些都可以。”
“对!”许怀谦颔首,因为他是南方人,就只想得起稻草垛子,不如陈烈酒见多识广,夸老婆话张口就开,“家阿酒最聪明!”
“就你嘴甜。”陈烈酒可是听许怀谦说晚上情话人,知道他夸人本事有多厉害,从衣架上扯过件披风系好,伸手向许怀谦要钱,“去帮你找人买草。”
“去吧去吧。”许怀谦从他带来银票里,抽出几张塞给陈烈酒,“快去快回啊。”
收到许怀谦和冯胜要走丰良县百姓们,对两人极为舍不得。
好些人单独找到他们:“许大人、冯将军,你们可不可以不走啊,们好久没有碰到像你们这样好官。”
丰良县百姓也是被霁西官给整害怕,以前应天华当他们县令时,时不时就对他们加税。
连进县卖个鸡蛋都要进城费,碰上许怀谦,不仅不拿他们分文,还把安家费如实给他们。
在淮河这里有个什事,许大人也会积极给他们想办法解决,碰上许大人这样官,他们才知道,原来当官还有这样。
外面下着雪,他可不敢出去,只能拜托他老婆帮他跑路。
陈烈酒都掀开帐篷出去,听到许怀谦这依依不舍声音,又折返回来,捧着他脸亲他口:“这黏人,怎得哦。”
说完,这才大步流星地走出去,独留下许怀谦摸摸陈烈酒亲过脸颊,不解,他很黏人吗?哪有!
这次,许怀谦在朝廷划拉不少人,且陈烈酒也带陈五、陈墙出来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儿,许怀谦要买草,陈烈酒只能从许怀谦带出来人里点堆人马,叫上陈五、陈强他们分好几个方向,全去各承宣布政使司买干草。
干草这个东西,几文钱能买大车,贵是运干草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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