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太凶,两个疯婆子,这陈府他以后还是少登门为妙!
“承让!”陈烈酒被穆将离踢在树干上,就彻底爬不起来,穆将离见他动弹不,立马撒开手。
“——厉害!”陈烈酒背靠着树缓下,吐出口血沫子,对穆将离十分佩服。
“——你也不差。”穆将离摸着自己又青又肿脸,直嘶气,陈烈酒虽然没有打过
他拍拍胸,幸好幸好,陈烈酒当年已经有许怀谦,让他没有冲昏头脑去求娶,不然他这小身板可遭不住他两拳头。
“你也不拦着点!”看归看,裴望舒不禁向许怀谦斥责道,“你家夫郎被揍,你不心疼啊?!”
心疼啊,许怀谦都快心疼死,恨不得上前代陈烈酒受过,不过,他看他们没有用刀,知道他们只是在切磋,他便不好上前拦。
两人打得正酣,他要是拦下来,以许怀谦对陈烈酒解,他绝对会还会再打次。
直到打爽,分出个胜负为止。
拿拳头对打!那拳拳到肉打到身上拳头他看着都疼!
尤其是穆将离还会武功,个扫腿,个抬腿踢,把他老婆打得在地上翻滚。
而陈烈酒也不服气,从地上爬起来,躲过穆将离拳头,对着她脸就是狠狠拳,差点把她打得倒退。
两人谁也不让谁,可劲地往死里揍,恨不得把对方给打死架势,可把陈家人给吓坏,同时吓坏还有裴望舒他们。
“天啊!”
“这下好,”陈烈酒根本不是穆将离这种常年习武之人对手,几十个回合后,逐渐招架不住,身上挂好多彩,吓得裴望舒赶紧将怀里药酒递给许怀谦,“这玩意你们待会儿就能用到。”
去盛北这路不似从桃源县来京城,可以坐船,可是实打实地要坐马车去,而盛北路又还没有修好,这路天旋地转没准有个跌打损伤,他自小顽皮惯,没少受伤,他娘给他备许多药酒,在家里看到这药酒瓶子,想着许怀谦没准需要,给他送过来。
没想到,居然看到这幕!
“谢!”许怀谦抱着药酒瓶子,朝他说声谢,眼睛还牢牢锁在陈烈酒身上,见他被穆将离脚踢在树干上,抖落地树叶,心疼得脸都白。
“不客气不客气。”裴望舒脸也有些白,摆摆手就溜,“走!”
“这是发生什?!”
“怎打、打、打起来!”
裴望舒是来给许怀谦送东西,看到这幕,吓得说话都结巴,这也太吓人吧!
那凶巴巴女人就不用说,人家出生军武,会打架也不奇怪,怎陈烈酒也会?还这彪!
以前看他挺温柔啊!娘耶,没想到居然这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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