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没有什同不同,”陈烈酒笑笑,“皇后娘娘要是这样说话,烈酒看皇后娘娘也挺与众不同。”
反正陈烈酒是打死都说不出臣妾这两个字,而且他个招赘哥儿说这两个字也不合适,不知道招赘哥儿自称是什,他就叫自己名字。
皇后见陈烈酒只说自己名字,不尊称臣妾也意外下,不过她随即想起昌盛帝说过,这位是个招赘呢哥儿,叫臣妾确实不合适,便随他去。
“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两个人相互客套下,沈知鸢便直接同陈烈酒说自己目,“想请你与同主持下皇室募捐。”
“可是为盛北钱粮?”陈烈酒听她这说,挑块糕点吃着玩他,向皇后问过去。
着束着两串珍珠发冠马尾,出家门,“这进宫去会会这个皇后。”
这要换成别家夫郎突然被皇后召见进宫,肯定急得到处找人询问进宫礼仪,要放在平时,皇后也会派两个嬷嬷过来教导即将进宫觐见哥儿礼仪。
现在在大灾大难面前,谁还有空关心这个啊,皇后听昌盛帝说,这向皇室宗族筹措钱财事可以找陈烈酒,想也不想地把他召进宫。
从来都是给人钱是大爷,朝人要钱得低声下气,宫里般都是给宗亲们发钱,突然下变成给他们要钱,皇后心里太没底。
别看都是皇室宗族都以皇族这族为尊,可抛开身份来看,他们都是皇帝七大姑八大姨们,这亲戚关系处理不好,皇帝皇后也头疼啊。
皇后颔首。
“钱粮现在应该不用,”陈烈酒抿下唇上糕点渣子,“在来之前,已经给朝廷筹措四百万两银子,八百万石粮食,这些应该够钱粮省着点应该够灾民用到明年秋收。”
只要熬过眼前灾难,明年开春,他们重新播种,到秋收日子就能慢慢自己生活。
“这、这多?!”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跟着昌盛帝造过反沈知鸢,在知道陈烈酒居然给朝廷筹措这大笔钱财后,都
所以当陈烈酒声气势,点大户人家哥儿讲究都没有,大摇大摆走进皇后梧桐宫,大大方方给皇后见礼时候,皇后点都没有介意。
反而眼前亮,好飒爽哥儿!
恐怕只有这样哥儿才能压制得住皇室宗亲里那群七大姑八大姨们吧?
“皇后娘娘?”陈烈酒见礼起来,见皇后盯着他愣神,抬眉叫她声。
“哦,看坐,”皇后沈知鸢回神,抬手指向离自己身旁最近个座位,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本宫没想到许编撰夫郎如此与众不同,时间竟然看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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