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听到盛北袤河决堤,又发生水患,还是特大水患时,整个炸开锅。
“决堤!!!”
“数十个县!!!”
“华阴水患才过去几年,怎又来水患!!!”
“……”
好处,他可就不会这般大公无私地奉献出来。
“嗯,那去上朝。”许怀谦听陈烈酒这说,想起来,他老婆可有本事,听到灾情难过万分心情,总算好受点,“今晚得辛苦你。”
这个点,商会不少人都睡,陈烈酒要去调控物价,肯定得挨家挨户地敲门。
“辛苦算什,”陈烈酒摇摇头,“现在不知道盛北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人心都是肉长,如此大灾情,想到几百公里外还泡在水里生死未卜灾民们,陈烈酒心里也不好受,辛苦点,能为他们尽点自己力,能让这天下苦难少些,也能给他家小相公攒功德,望上苍感念,让他家心善小相公活得长长久久。
“够!”群大臣叽叽喳喳议论这水患怎又来,昌盛帝却点都不想听,事情都已经发生,再去纠结怎发生有什意义,还不如现在把手头上能做好事情做好,“朕召集你们前来,不是听你们议论这些无关紧要,是要你们集思广益,博采众长,想想该怎救灾,难道诸位还想再看次华阴惨状吗?!”
昌盛帝这声怒吼,把朝堂上众位大臣思绪吼回来。
是啊,堤都已经决,再议论这些有何意义?!
“平时纵容你们讨论也就罢!”昌盛帝今日也没有带帝王冕,就那披散头发,站在御桌前,使劲拍桌子,“在这种大灾大难面前,朕希望你们能够拿出当官样子,不然就不要怪朕不客气!”
昌盛帝是真很生气,盛北百姓在受灾,他没有那多精力跟这群大臣们耗,只想快点救
许怀谦在鹏千山和几位禁军给他撑大伞中,滴水未沾地进到金銮殿上朝去。
此刻,大殿中不少*员皆与许怀谦样,披头散发,有些甚至比许怀谦还狼狈,头上身上全是水,拧都拧不干,顺着脸颊和衣服个劲地往地下淌。
看到昌盛帝走进来,个个也顾不得失礼,都站起来要给昌盛帝行礼。
“免,盛北袤河决堤,现如今已经淹没数十个县城,”上朝,昌盛帝也顾不得这些大臣们狼狈不狼狈,直接把盛北灾情给抖出来,“今夜把大家召集来,是想向让大家共同商议这救灾之法。”
纵使再看不惯这群大臣怠政懒政,没有作为,但在如此巨大灾难面前,昌盛帝知道个人能力是有限,群策群力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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