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被他老婆拉着手都颤颤,要不要这残忍,不给做也就算,居然还要催他去上班?
不过,不得不说,王婉婉她们聪明啊,她们自己买羊毛,拿回来自己挑毛,用仿线机纺成细线,拿后拿最细木棍来给许怀谦织衣服。
开始木棍太细,很容易断,王婉婉干脆去铁匠铺,请人打两根光滑细腻细铁棍。
虽然没有现代钢做光滑,但也比用木棍总断强。
许怀谦过去时候,王婉婉织毛衣已经在收尾,章秉文和陈小妹蹲在她脚边,捧着堆羊毛不知道在干嘛。
耳朵红下,到底还是没在许怀谦怀里乱动,这躺椅晃来晃去,他真怕他动来动去,把他家小相公骨头都给坐碎。
“怎就不样,嗯?”许怀谦在陈烈酒背后,看得清清楚楚他家老婆那白皙耳朵唰地下通红通红,贴着他耳朵坏坏地问他。
“要在这里给你试验下二者之间区别吗?”陈烈酒耳红是耳红,但他胆子也大,听许怀谦这问,立马想身体力行地告诉许怀谦,重心在身上和在个部位区别,在哪里。
“好啊。”许怀谦听还有这种好事,眼睛亮下,抱着陈烈酒就要去撩他马面裙。
他老婆可喜欢穿马面裙,因为他是哥儿嘛,穿女装也不好,穿男装也不好,只有穿这种中性风衣服最符合他。
“干嘛呢!”许怀谦看他俩头快碰在起去,好奇地问声。
“小文哥在给们做铁梳!”听到许怀谦声音,陈小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怀谦,“二哥,这个铁梳可厉害,唰地几下,就能把羊毛梳出来。”
“是吗?”许怀谦凑过去,看章秉文拿着两把大铁梳,不停地来回剐蹭堆杂羊毛,会儿铁梳上就剩下团白白羊绒,眼睛也跟着亮起来:“好厉害!”
因为王婉婉她们最近在家里纺羊绒线,许怀谦知道这羊毛要纺成线有多麻烦。
要经过选毛、开毛、洗毛、烘毛等等系列复杂毛工序,然后,再用梳羊绒梳子把这些杂乱无章原绒梳理成毛网,捻成粗纱,再用纺
就很方便,这大白天在院子里他们。
“想得倒挺美。”陈烈酒个用力,用脚尖止住摇晃不已躺椅,直接从许怀谦身上下去,看着脸蒙许怀谦,笑道,“等下个三个月,再给你玩这个。”
许怀谦:“……”
“三个月,好久!”许怀谦拉着陈烈酒衣角,企图利用卖惨撒娇方式,让他老婆心软。
“不久,你去上衙,晃就过,”陈烈酒把将许怀谦从躺椅上拉起来,“走吧,婉婉给你织毛衣应该已经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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