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阿酒在,”许怀谦也不能跟他们说,他在装病,只得含糊其辞,“命大着呢。”
“也是。”裴望舒颔首,要许怀谦有个什好歹,陈烈酒反应不知道要比他们大多少,而陈府今天这平淡,那就证明许怀谦没什大碍。
不见,王婉婉和陈小妹两个人见陈烈酒送走御医后回去陪许怀谦睡觉,也跟着放心地回自己院子。
“哎,师兄,你这以后上衙怎办啊?”虽然许怀谦身体没什事,可章秉文他们还不知道皇帝已经免除许怀谦上衙时间,“寅时到戌时呢。”
“没事。”许怀谦把皇帝传话说说,“你们就别担心。”
“……这样你就舒服。”结束过后,陈烈酒拿许怀谦衣服里帕子擦擦手,看许怀谦还扬着脖子滚动喉结模样,笑。
许怀谦转过眼睛看着他老婆流氓笑,眼睛热热。
他老婆太坏,只是让他舔舔他,可没让他做别,他直接给他发泄出来。
“睡吧。”擦干净手,陈烈酒这才重新把许怀谦给抱进怀里,拍着他背,哄着,“这样你就能睡着。”
“嗯。”脑袋靠在自家老婆肩膀许怀谦闭上眼睛,嗅着他老婆身上味道,没会儿就睡过去。
他这样,就感觉自己比他高好多。
他哪里知道,许怀谦刚出生没多久就没父母,他爷爷又是个正经古板性子,他想找人撒娇都没地方撒,小时候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对亲人亲近。
陈烈酒是除他爷爷奶奶以外,待他最好人。
他们年纪又相仿,又彼此相爱,是彼此之间是相互最亲近人,许怀谦自然是怎黏糊都黏糊不够。
“要不,阿酒。”许怀谦听陈烈酒被他蹭得声音都不对劲,抬起头来,满含希冀道,“你舔舔吧。”
“
见自家小相公睡着不再闹腾,陈烈酒这才跟他样闭上眼睛,安心地陷入睡梦中。
许怀谦这次“昏迷”不仅吓到陈烈酒,也把其他人给吓得不轻。
等翰林院下衙,孟方荀他们都往陈府赶过来。
彼时刚睡觉起床,精神大好他,看到他们这些朋友们,不要太开心哦。
“你没事就好。”段佑言见他精气神什都很好,放心下去,天知道,他们在翰林院听见许怀谦晕有多担心。
不能做,舔下也好。
“这样?”陈烈酒被他家小相公诱惑得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舔舐下。
香甜暧昧气氛和微湿黏黏触感下就把给许怀谦给激到:“嗯。”
陈烈酒翻身将许怀谦压在身下,点点地舔舐他。
像只橘猫在给只矜贵波斯猫舔毛那样,每寸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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