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心脏还跳得厉害呢,虽然心理上知道许怀谦没事是装晕,可身体上那种下意产生出来后怕却很难再消下去。
“睡不着嘛。”天天在翰林院摸鱼,都快给他摸出蘑菇来,这好不容易可以放松和老婆在家相处相处,他才不想放过,“要不你陪陪。”
就算不做什,抱着老婆躺躺也好。
“好。”这个陈烈酒倒是没有拒绝,脱鞋,上床扯过被子,就将被子里许怀谦给抱住,“这样陪着你?”
“嗯。”被老婆给抱住许怀谦身心都满足,更别说嗅到他老婆身上气味他,别提有多舒服。
反正他身体不舒服嘛。
“就你聪明。”不管怎样,许怀谦开心,陈烈酒就开心,他捏捏他薄薄脸,笑声。
“那是当然。”许怀谦别什不行,装病那是肯定行,他目光灼灼地拉着陈烈酒手甩甩,“阿酒。”
好久没有那个。
“干嘛?”陈烈酒耳朵热,装看不懂。
恤。”陈烈酒听到此话,心里对昌盛帝那点不满这才消失,要昌盛帝真把许怀谦当那生产队驴使话,他准收拾东西带他家小相公回杏花村。
不过,生产队是什?
鹏万里客客气气地来,又客客气气地被陈烈酒给送走。
可把那位跟着应星海前来御医给看傻眼,陛下这得对许怀谦有多倚重,才会让鹏公公这礼待陈烈酒这个哥儿!
他怎想,陈烈酒不在乎,等把这些人都送走,陈烈酒回房,对躺在床上装病许怀谦笑道:“起来吧,人都走。”
哎,这床还是两个人躺在起舒服哈。
“……别蹭。”陈烈酒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怎这黏糊人,没事就喜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个小猫咪样,可爱得能把人心都萌化死。
明明许怀谦比他高很多,有时候他们说话,他还得微微仰头看他,可每次看
“可以在家养病好几天呢。”许怀谦又凑近点陈烈酒,“距离上次也有三个多月吧。”
他可是每天数着日子呢。
这年轻气盛就该多腻歪腻歪嘛。
“还在白天呢。”陈烈酒看看外面天,觉得不太好,“要不你先睡觉?”
晚上也好更有精神些。
许怀谦睁开只眼,见屋里都没什人,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对陈烈酒笑:“就说皇帝不会那刻薄吧。”
等他身体好才去上衙呢。
就他这个身体,可能这辈子都好不,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他先什时候去上衙,就什时候去上衙?
那这鱼摸得比翰林院还要爽呢!
在翰林院里摸鱼不能离开翰林院,要去皇宫,他没事还可以在外面溜达圈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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