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许怀谦听都觉得好笑,让他们学知识,还是害他不成。
况且他几位至交好友都在里面,他能害别人,还能害段佑言他们吗?段佑言他们要是能进内阁,他能抱个内阁大臣大
“什甜头?”许怀谦穿好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烈酒,明明很有气势个人,此刻瞧上去却有点幼稚。
“养好身体你就知道!”陈烈酒踮着脚给许怀谦戴朝冠,明明身体也不是多好人,怎越长越高?
“好吧。”明知道这是他老婆给他画饼,许怀谦还是心甘情愿地低下脑袋,让他老婆给他把朝冠给戴在头顶上。
谁让这是他老婆呢!
虽然老婆给他画大饼,但身体得不到宣泄许怀谦还是有点不太开心。
手指。
“次???”许怀谦怀疑自己听错,抬眼看到陈烈酒那伸在眼前,直愣愣地手指头,气个仰倒,“那你干脆让死吧?”
他现在年轻气盛有个漂亮美丽老婆,不多恩爱些,等他老或者彻底病得不行,他就算想要恩爱都没有机会呀。
这想,三个月次,年四次,他现在跟死也没什区别。
人生得意须尽欢,他这正值人生得意时候,啥欢都没有尽到,不如死算。
要不是老天爷莫名其妙给他具如此病歪歪身体,他和他老婆何至于如此柏拉图?
正憋着肚子火气呢,踏进翰林院更让人火大来。
在翰林院里上几天班,结识个跟他样同为编撰*员,庄满楼,庄大人跑过来给他说话:“许编撰,不好,们翰林院人跟朝堂上人打起来?”
许怀谦皱眉:“怎回事?”
“还不是们要改革庶吉士学科那时闹,”这事在朝堂上吵好几天,身为皇帝秘书翰林院*员们怎会不知道呢,本以为他们闹闹也就过,毕竟,陛下都没说什,没想到这次过分到什香臭都往许怀谦身上泼,庄满楼和许怀谦说道,“他们说,你要改革翰林院庶吉士学科,是为铲除能和你起进内阁潜在敌人!”
“守活寡啊,活着就是守活寡。”许怀谦在床上抱着被子枕头撒泼打滚地想让陈烈酒收回成命。
陈烈酒就静静地看着他滚,等他滚完,才不紧不慢地来句:“再不起来,次都没有,可是能说到做到哦。”
反正距离他潮热还有大半年时间,他才不着急,至于许怀谦嘛……
许怀谦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他老婆说话算话本事他是领略过。
陈烈酒好笑地给他把衣服穿好:“乖点,等你身体好点,也不是不可以给你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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