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锦现在怀孕七个多月,可能因为是哥儿原因,穿上衣服肚子只是有些微凸,脱下衣服才能看到圆滚滚肚子。
这会儿段佑言手覆盖上去,盛云锦肚子里宝宝像感应到什似,揣揣肚皮,段佑言下就感受到,向来不苟言笑脸上也出现笑容:“他还知道是?”
“你是他爹,他为何不知道是你?”盛云锦看段佑言笑,自己也笑,“阿言,你别害怕,都过去,不是你错。”
是他自己体质特殊,真不怪段佑言。
“嗯。”段佑言知道,他性格如此,总是会忍不住去纠结,耳朵附在盛云锦肚皮上听听,知道里面孩子很健康后,彻底放心,说出自己疑惑,“很奇怪,哥儿怀孕异常艰难,你这胎,轻松得有些过分。”
云锦走在游廊上看着池子里山石,再次感慨,“烈酒哥真花好多心思。”
不懂这些段佑言把他们行李搬进屋里,见只是随便间客房都布置得体贴又温馨,如同到家样,惊惊,认同地颔首:“确实。”
“……这屋子住着未免也太舒适吧。”看完外面风景盛云锦转过头来,看到段佑言打开房间,那布置得比他家还要舒适安逸房间,已经惊叹到说不出任何话来。
“别惊讶。”段佑言是男人,即使再吃惊,也就片刻工夫就回过神,从他们带来行李中,翻出几个药瓶,“先把药吃。”
“好。”盛云锦听话地将段佑言递给他药给吃,有点犹豫地说,“其实觉得不吃药也可以。”
别说是哥儿,就连女子怀孕都艰辛异常,而盛云锦却每天活泼得像个没事人样,这是他最担心也是最害怕。
“或许是这个暗穴缘故?”盛云锦看看自己合谷穴,他总觉得自己这个穴位没那简单。
“或许。”段佑言目光落在那被扎许多次都留下个小小坑位穴位,心里那种不舒服感觉又升起来,“明天回盛家,们再找京城里大夫
“他很乖,”盛云锦摸摸肚子,“路上那颠簸,都没有吐。”
不是盛云锦要拿许怀谦作比较,实在是,路上许怀谦不是在晕就是在吐,反观他备船药,点都没派上用场不说,还吃得好,睡得好,点事都没有。
最后他那些药都给许怀谦吃。
“谨慎起见,还是得吃点。”段佑言没同意,“这药不是做,你也能吃得放心点。”
“你别怕。”盛云锦知道当年事还是在段佑言心里留下阴影,导致他现在都不太敢给他治病开药,将他手扯过来,放在自己肚子上,“你看,他很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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