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谨仁颔首,过去年,左正谏到处搜罗时政给考生做题,几位县令也忙着在各自县令做道名为“时政”政绩,大家都在努力:“努力是有回报!”
“谨仁,你要不要猜猜这次乡试能有几个考中?”栗谨仁都这说,左正谏觉得这次自家书院两个举人肯定是跑不掉,不过多少个他就估不准。
“三个吧?”栗谨仁想想,多估个,“孟方荀不用说,这孩子刻苦们都看在眼里,段佑言,觉得他天天在县衙肯定也不会愁,最后个压许怀谦,加上他拿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众只会苦读书学习嚷嚷着不公平,大多数学子都出身于商户、平民,他们从小到大连税收等物都没有接触过,如何答题?
只有小部分帮着家里管生意,或者是世家子学习过些税收,但也这些不足以答题啊。
学子们在嚷嚷时候,主考官们也挠头,他们觉得增添税收方法无非就是增加赋税和苛捐杂税,问题上税收,明显是田税。
田税如何增添?
改革科举,诗词歌赋不顶用,就更加没人会欣赏。
没办法,钟逸尘只得老老实实在家关起门来读书,回七贤书院也不敢冒头,生怕再出现点说拿案首,结果没有拿到案首,让他丢脸事。
尴尬是,他回书院,书院夫子也不知道该怎教他,作诗写文章他们行,时政,就完全头雾水。
好在,钟逸尘他娘跟当地县令有点关系,拿钱买通县令,跟他学点时政。
可是……
种地年就只能种那多粮食出来,还得靠天收吃饭,不减产都算是好,更别说是增加。
看着考院里众抓挠腮学子们,他们只得感慨,幸亏他们早早地考进士当官,不然这题换他们来答,他们也答不上啊!
他们在犯愁时候,唯独青莲书院山长和夫子优哉游哉地在府城喝茶。
不同于三年前,两人在府城愁得觉都睡不好,这次他俩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反正该教们都教,”山长左正谏悠闲得不能再悠闲,“几个县县令也给学生们做榜样,不管这次题是什,总归能有两个考上吧!”
钟逸尘看着卷子上考题“如何增添税收”几个大字,脸麻木:“苍天耶,你这是要亡啊!”
他家再有关系,县令也不可能把个县赋税讲给他听吧,他这该如何作答?
不止他,除极个别考生,全天下考生在看到这道题时候,都叫苦不迭!
明明大前年还考防疫,他们也学三年防疫,怎今年变税收!
“这谁能够接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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