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也同样,前面几个月在书院,每天背书背得连旬休都不敢休,后面倒是学习轻松,可别人都卯足劲在学习,他也不好掉队。
大半年就休两次旬休,两次都只搂着他家阿酒互诉衷肠,什亲密事都没干。
怕身体不好耽误学习。
这次放假时间会长点,身体也在后面放松学习两个月中养好不少,终于可以跟他家老婆亲热亲热。
“——咳,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走!”段佑言见他们二人难舍难分模样,也不忍心打断他
还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见他家小相公声音从远处传来,转过身去看,他家小相公坐着段佑言马车,正向他驶来。
陈烈酒跑出地里,接上许怀谦,语气有点幽怨:“怎不等去接你,你就回来?”
“想你嘛。”许怀谦也不顾及段佑言他们,勾上陈烈酒腰,就将他拥入自己怀中。
他人比陈烈酒高个头,相互拥抱姿势显得过分亲昵。
陈烈酒看眼坐在马车上张嘴望着他们盛云锦,没管他目光,搂着自家相公后背抚抚,亲昵回应:“也想你。”
个讨人厌,还有几个都跟她玩得好,也不能太驳人家面子。
“哎,好,那婉婉们就走,这些东西就留着等你二哥回来给他补身体啊。”妇人见她虽然没有答应,但好歹是松口,也不把提来东西带走,个个嘴上吆喝让王婉婉记得给许怀谦吃,满含期待地走。
为许怀谦生姜和花椒,陈烈酒这半年来也不轻松,就差没抱着铺盖被褥到地里去住。
太折磨人。
只是些生姜和花椒而已,怎比种庄稼还要难,中间浇水、施肥、除虫这些就不说,都是正常种地操作,他第次知道这两样作物还会生病!!!
夏天许怀谦不在他身旁,夜晚总是被热醒,热醒就开始想他,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道他在书院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冷着、有没有生病、累不累。
好几次他半夜跑去书院都想翻墙进去找人。
又怕破坏书院规矩,许怀谦会吃挂落,只得失望而归。
这会儿见到自家日思夜想小相公,谁还在乎旁人目光。
为治疗生姜和花椒树身上这个病那个病,他天跑医馆跑得都要抓狂,导致他现在只要看见地里有生姜叶子变黄,扦插花椒枝桠出现问题,就喉咙紧,脊背发凉。
好在这切苦难都熬过来,金秋八月,是他家小相公放假日子。
仔细检查地里没有处有叶子发黄生姜,陈烈酒整整身上衣服,准备去接他家小相公。
结果——
“阿酒!阿酒!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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