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对这个同为翰林院后辈没什感觉,除知道他名字外,对他几乎是毫无印象。
在他致仕前突然收到他送来碑文,以为他也跟其他翰林院同僚样,纯粹就是巴结卖个好,没太当回事。
可当他下衙回家,收到下人誊抄送来京城碑文后,整个人都不太淡定。
“写得真好。”江河海拿着宣纸,遍又遍地读着上面颂德,唇角扬起。
别颂德都会把个人功绩夸大又夸大,明明没有那回事儿,非要把它写得跟朵花似,让人看就尴尬。
福分不是,有些人想要巴结还巴结不到呢。”对于这种说酸话,许怀谦向来是能怼则怼,不惯他臭毛病。
“歪门邪道终究不妥,实力才是硬道理,你这样巴着县令,自己又没什本事,难不成县令还能让你举考中举人?”
“那可不定,没准以后就靠歪门邪道考上呢?”吵架什都能输唯独气势不能输,他们扎许怀谦心窝子,许怀谦也扎他们,“还有谁说没本事,字不是比班上所有人都写得好吗?”
别不说,至少许怀谦来乙班上课之后,每个夫子和县令都把他这手字夸又夸。
吴县令还特意寻他写篇文章,拿回去挂起来,日日观摩。
而他这份颂德却不尽然,全都是实打实功绩,并不夸大其词,只是稍微从侧面描写下,他在翰林院授课育人,著书福祉天下事迹。
这些都是真人真事,就是他着那本书并不是很出名,在书行发行没有什水花,可是这有什关系,随着他这份碑文在家乡立起来,已经有不少书行给他来过信,问他能不能够加印。
加加加,当然要加,这种扬名立万事,他为何要往外推?
“好啊!真好!”江河海心情大好把碑文看又看,不光碑文写得好,这字也写得好,不刚不柔,厥德允修,气呵成,字里行间都透着股欢欣雀跃真心实意为他镌字之情,让人看就怡然自得,心情舒畅。
说到这个班上其他秀才们就更嫉妒,这个许怀谦学识没有他们牢固和扎实,就凭着手好字,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
他们磨磨牙:“字写得再好有什用,还不是得等考上,才能受大人们重视,你这考都没考上,就妄想用字博机缘?天真!”
就他们永安府这个小府城,他字除能巴结夫子、县令外还能巴结到谁?
县令都得靠他们这些秀才考上举人增添功绩,夫子就更不用说,除欣赏欣赏,夸赞两句,他能落到其他实惠不成?
他们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江河海江大人收到宋云帆送碑文后,有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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