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字写得歪七扭八,但有个凭证在,以后族里分账时候,也不会左句右句被东家长西家短给说少多。
他也想去当账房,当账房可比烧炭轻松多,每天只需要拿根笔坐在族里搭小棚里写写画画就行,风吹不着,日晒不着,比他这个在炭窑里吃灰强多。
听到他愿意,许怀谦笑笑:“那就在家里等着你来。”
正好他最近在家养眼睛,空闲时间多着呢,他现在是不能教他识字,可不是还有陈小妹和王婉婉吗,她俩跟着他学字。也有段时间,这可以让她们当个小先生,个教个,先慢慢交着。
等他眼睛好,教起来也就没有那复杂。
在想什许怀谦不知道,他们刚刚在商议事,字不落落入他耳中,他别没听进心里去,倒是对最先那个善于思考烧白炭和烧黑炭重量不样,价钱也不样人好奇起来:“你叫什名字?”
“——啊?”这人还在想,陈烈酒说得十两银子车炭怎卖出去,现在被许怀谦下问住,愣下,回道:“叫陈墙。”
“那就叫你小墙吧,”许怀谦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反正这山上人,大半都叫陈烈酒老大,他这叫准是没错,“你以后每天跟陈五样,来找识两个字。”
他觉得随着陈烈酒生意越做越大,得开始组建培育自己班底,这个世界读书人,大部分都在学堂里考科举。
只有剩下很小部分,跟随着自己父辈,耳濡目染地在学字,然后去当个伙计掌柜什。
不管陈墙怎惊喜,陈烈酒跟山上人交代好让他们继续用小窑烧着白炭后,就把今天新鲜烧出炉白炭,全部给拉到山下,放在自家院子里。
这些白炭,他想留着
更多是像杏花村村民样,大字不识个,有时候想找个识字人,得找大半天,而聘请外人时半会儿也不是那好聘。
尤其是像他这样突发情况,眼睛看不见,每天要教陈小妹和王婉婉识字都要陈烈酒在纸上写下来才能教她们。
这人听完许怀谦话,整个人愣得更厉害,从正常人直接变成口吃:“什、什、什、?教识字!”
“不愿意?”许怀谦勾着唇问他。不愿意也没事,他不过就是见他还挺会思考,觉得他是个还挺机灵人,没准学点字,以后有帮得上陈烈酒地方,他要是不愿意,他就另找其他人好。
“愿意!愿意!”他太愿意好吗?!不见那陈五才学几个月字,先前许怀谦他们去府城科考,族里族老知道他会写字后,直接把他聘过去当帐房先生,每天记出炭卖炭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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